可在鞋尖尖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突然从林洋的脑袋里忽闪而过。他顿住脚,仔细捕捉,接着就笑了。困扰许久的疑惑在这一刻倏然就解开了。
这烟味,不就是几个月前在‘别故’储物间门口闻到的那味么?
林洋好笑地再一次看向那个相框。
怪不得第一次在胡同里碰到的时候,他觉得纪司律那双眼睛那么熟悉;怪不得那双眼睛里总是盛着嫌恶;怪不得莫名其妙上来就招呼他脏东西。
原来这龟孙就是当时在‘别故’偷窥的傻杯!
【作者有话说】
管家:是我理解错了吧?这怎么看都不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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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回来啦,宝子们久等了。
——
合照里的小孩是隔壁完结文《浪卷飞鸥》的主角团。
第26章 挨揍咯
从楼上下来,林洋整个人都陷入郁闷狂躁到难以缓解的状态。
他蹲在路牙子上猛抽着烟,手里一下下用力擦着那枚顺来的黑金打火机,
要么未卜先知从里面的矮墙翻走了,要么躲这两栋楼的某个住户家里。
狠狠地抽完两支烟,林洋忍着想打人的冲动,碾灭烟蒂,冷声吩咐:“继续找,把这一片翻倒过来给我找,找到直接带去东郊别墅。”
说完林洋跨上车,一脚油门就到了‘难戒’。
“把一米九左右的人,都带过来。”林洋对迎上来的经理说。
“一米……一米九?”经理瞄了一眼林洋脸上的红痕,结巴了一瞬。
林洋其实都已经烦躁得忘记自己脸上还印着爪纹 ,经理那么一瞟,“怎么?有意见?”
“没,没有问题,林少息怒,您稍等。”
不多时,经理带着七个男孩来到8888号房。
“林少,都在这了。”
林洋正松着领口,听到动静抬眼看了一下,没一个满意的,挑挑拣拣,留下一个勉强有指甲盖那么一点相似的人留下。
林洋解着衬衫扣,“其他的带走吧。”经理闻言连点头带人离开。
衬衫被随手搭上椅背又滑落在地,被留下的人揣着即将盆满钵满的兴奋自觉走近,跪下。却被林洋叫停。
“去那站着,背对我。”林洋手里的开酒器指向房间右侧的一大面挂满各种各样玩具的墙。
这与传闻不一样。不应该是直奔主题,然后毫无新意的凹凸两三个小时就结束吗?男孩观察一眼林洋的脸色,心起波纹,但还是听话照做。
“脱。”林洋丝毫听不出情绪的声音继续响起。他站在桌边,摇晃着红酒看男孩褪去少得可怜的衣物——以一个挑剔的眼神。
整个身材和纪司律那龟孙都没有任何一点可比性。肌肉线条不够流畅带感;肩头比不够优越;皮鼓更不及那龟孙性感……仅有发型和下半张脸的轮廓存在一丁点相像之处。
不过……到底是平替,将就一下吧,什么都不做的话,他会气死。
灌了大半瓶酒,林洋踱步朝男孩走去……
与此同时,F大后街居民区,老破小三楼对门内。
北冥透过窗帘缝隙盯着楼下站立的人,那是傍晚绑他那五个人的其中之一。
“在看什么?”一道平行于窗台的男性声音响起,二十刚刚出头的年纪,声音还青涩,但此刻却像发晴的猫,染着涩裕,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杂音,混着满足。
北冥垂眸,静静地看了片刻,抽出。
男孩磨红的唇随之弯起,眼里闪缩着期待的光芒,“要吗?我期待好久了呢,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
男孩久久没有得到回答,不甘心地继续说:“我没和人做过,干净的,从里到外。”
“是么?”
男孩乖巧点头,头顶贴上北冥的手掌,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真真像一只猫。“可以吗?”他问。
然而北冥却只拨弄着男孩的头发,沉默地勾唇,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男孩不死心的仰头注视着北冥,希望能得到肯定的答案。
北冥则垂眸看着男孩的眼睛,不动声色。眼部轮廓相似,但少了点欠揍的味道,不够劲儿。
在男孩期盼的眼神中,北冥收回手,兴致缺缺开始整理衣服。
“可以吗?”男孩再一次追问,语气渐渐沮丧。
北冥冷冷淡淡看他一眼,朝门口走去。
“你都让我咬了,为什么不继续?”男孩追过去。
北冥站在门关,插在兜里的手捻着几包粉末,回身,静静地看着男孩,说:“把头发染白吧,少晒太阳。”
说罢,门被关上。男孩一个人在原地失落又蒙圈。
把头发染白,少晒太阳?男孩打开北冥一直没让他开的灯,抬起胳膊盯了一会儿。他长得也不黑吧?
北冥回到自己的房子,除了茶几歪斜,客厅一切正常。
他没有开灯,随手脱掉上衣丢在沙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在茶几周围摸索,但一无所获——烟和打火机都不见了。
前面就是因为绕很远的路去买烟,才延长了回到家的时间。结果前脚刚到家,空调都没来得及开,拉窗帘的间隙就看到那脏东西带着人大摇大摆走进胡同。
隔壁两个月前新住进一个F大的美术生,叫路小星,致力于与他发展为炮友关系,他的自我简介是:勇敢追爱孤勇者。
用北冥的话来说,这就是个将性与爱分割的银娃,*裕旺盛,头脑简单,内心单纯,人类中的单细胞生物。
如果有兴致,这会是一个很完美的*伴侣。
北冥上楼的时候,刚巧碰到晚归的路小星。单细胞孤勇者挤进了北冥家门,两眼亮晶晶盯着北冥,笑得得意又傻气,丝毫看不出北冥想把他踹出门的打算。
最后可能是那双眼睛的功劳,路小星没有被踹出门。为了避开楼下的脏东西,北冥还去了路小星的屋。
看来烟和打火机是被顺走了。
北冥站在昏暗里,指尖空空地捻了捻,咬肌挣动。
在沙发坐下,北冥从兜里掏出来那三包东西。
那壶水一共放进去四包,壶里的水能分装大概四杯水,也就是一包的量。那脏东西还有心思跑出来,说明,这玩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狠。
北冥拿过手机。
。:给我带几包*药,选药性最烈的。
优秀之巅:?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优秀之巅:什么时候要?
优秀之巅:你要这玩意干啥?还有你搞不定的人?
优秀之巅:我怎么给你?寄过去?
。:你这周末来找贺肖的时候。
优秀之巅:我什么时候说我这周末去找贺肖?
。:现在。
……
翌日,早上七点,景园公寓。
林洋倚在门框上,睡眼惺忪哈欠连天看着门外的六个不速之客。
“少爷,老爷请您回一趟老宅。”
“在我揍你之前乖乖离开,还有回去告诉老头,我晚点自己会乖乖回去领罚。”
“那就抱歉了,少爷。”
……
“啪——”
“啪——”
林家老宅祠堂内,修长锃亮的竹鞭击打皮肉发出时闷时亮的声响。
林洋跪在林爷爷面前,一声不吭地受着。林爷爷脸色铁黑,手里一点不留情。
“你爸妈差点被你弄死!”
林洋坐实了冤大头的名号,无处辩解。他是真不知道昨晚那辆救护车上的人居然是他老妈!
她为什么又掉头返回去?怎么喝到那玩意的?有没有和纪司律那龟孙碰上?
“我怎么教你的?是不是都忘了?”林爷爷越打越来气,抬手曲起指节就给林洋脑袋来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
“奥——”这简直是林洋童年的阴影,他抬手捂头,“没忘!”
“没忘你去碰那下流玩意?!”林爷爷又给了他一下。“今天敢碰这些下流的东西,明天就敢碰d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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