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我奶去——”
庄承低头,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掏出手机开始联系人,边拨通电话边对服务生说:“下次,他两要还单独出现在这喝酒,喝醉了就想办法把他俩分开,或者直接赶走。”
这两喝醉了凑一起就是两癫子,什么事情都是一个敢想一个敢干,今晚没把他这酒吧拆了都是好的了。
庄承打完电话,围在边上的人还不少,坐在椅子上的人已经站起来,存在感实在有点……庄承看过去,没看懂这人一直眼神悠悠看林洋做什么?找糙?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挂在他左腿上的人突然直起身,歪歪扭扭站起,给他来了个熊抱……紧接着沈问从他右边也熊抱上来,两个人把他死死地缠着,他没留神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砸得头晕眼花……
“我草——”
边上的人七手八脚帮忙去拉,但愣是没拉动,两醉鬼死死缠着庄承,一点都不带松的,谁拉咬谁,谁也没见过这架势,怪搞笑又有点诡异。
“松开!!!!”庄承忍无可忍,一手一个脸把两个狗皮膏药往外推。
但狗皮膏药越缠越紧,嘴里像小时候撒泼一样喊着“小橙子——哈哈哈小橙子,你输了。”
“……”
庄承正想示意服务生把人砸晕的时候,左侧身子突然一轻,一道蛮力突然把林洋猛地扯走。
边上的人见状连忙合力把沈问也拽起来。
庄承从地上站起来,边拍灰边去看把林洋扯走的人,还是那个有点眼熟的人。力气挺大。
“哥们,谢了。”庄承边说边朝男人走去,伸手想接过他手里的林洋。
但手还未触到林洋,林洋就在那人怀里抬起头来,醉醺醺地来了一句:“呀,是瘟神呀~”
边说还边上手摸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北冥垂眸看着眼前神志不清的人,那双水雾的眼睛里有混乱放浪的味道,带着不浓也不淡的晴裕,仿佛可以随时随地对随意一个人释放各种暧昧的信息。
庄承有些尴尬,正试图解释一下,谁知下一秒,林洋直接扣着人下巴吻了上去,霸道无比,难舍难分……
围观的人顿时爆发出惊呼,庄承抬手的动作就那么顿在那……
直到沈问大舌头的声音传来,“噢,是小洋洋的帅哥司机啊,我就知道,嘿嘿……”
庄承皱眉看了看沈问,“司机?”
沈问没回了,看着吻在一起的人鼓掌。
“……”
庄承回身去看被林洋偷袭的男人——面色没有什么波澜,眼睛半眯着,微微下垂一动不动地盯着林洋,任由林洋在他嘴唇上啃咬,但换在林洋背后的那双手……青筋暴起。
司机?庄承再一次问,也不知道问谁。可林洋不和身边人搞。
没等他琢磨,林洋被那人扣着双手扯了下来
庄承看看林洋,又看了看一直没表情的人,“你是他的……司机么?”
那人没回答他,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沈问,直接带着林洋就、走了。
“……”庄承站在原地。司机哈?好拽一个司机。不过如果真是司机,这被吻的估计……不太好受?
他看着那对背影,边追上去,边掏手机打给陈笠。
“小笠子,你林哥新请了个司机?”庄承开门见山。
陈笠那头声音像是刚睡醒,顿了几秒才传来:“林哥啊?是的,他新招了个司机,庄哥怎么了吗?”
庄承皱皱眉,“只是司机?”
“啊,是司机。”陈笠说得斩钉截铁,毕竟他在追上门那次,后来第二天就被林洋打点了,这事儿如果还有另一个人知道,他小命就没了。
陈笠说着还给庄承描绘了一下这司机的长相,庄承回忆了一下,确实是刚才那人。
挂断电话,庄承没再追了,站在原地看向门口,那对背影已经消失不见。
……
“结账。”
一个24小时药店里,前台的小哥正在打瞌睡,突然一道低沉冰凉的声音传来,他顿时清醒,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定在柜台前,而柜面上放着……1、2、3……10管ry油,和1、2、3、4……10盒最大号tt。
小哥被这数量惊得抬头看了一眼柜台前的男人,又被眼神冰得麻溜地扫码收款装袋。
他把袋子递过去,男人无声接过离开。
小哥忍不住在心里道:批发?还是自己用?做鸭的?
……
老式居民楼楼道的声控灯时好时坏,沉稳的脚步声在楼道里‘踱踱’响起,灯光偶尔闪烁亮起又迅速灭掉,脚步声从一楼往上,渐渐清晰。
当脚步声到达三楼,忽然一道白亮的光束劈着来人的面门照了下去,那人被照得闭眼,随即冷冷的声音响起:“如果你想死。”
路小星看着怀里抱着个白毛的北冥,把手电筒从北冥脸上移开,视线落在林洋脸上,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渣男。”
北冥淡淡扫他一眼,把怀里的人扛到肩上,背对着路小星打开了门。
路小星龇着牙沉默地张扬舞爪了好一会儿,在北冥合上门之前,说:“明天早上八点之后小区停水!”
门被合上,路小星被隔绝在了门外。
而门内,醉酒的人被扔到了沙发上,不多时,被捏起下巴灌下蜂蜜水,灌得有些急,所以咳嗽了好几声。
然后再度被扛起,最后被扔到了裕gang里。
花洒无情地喷下水帘,劈头盖面浇在被酒精泡成水蜜桃红的脸。
林洋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睡着了,刚才上楼也没醒,这会儿被水这么一浇,眼睛缓缓睁开了来。
“醒了?”
林洋水光晃荡的脑袋里不知道还装着几分神智,他伸手抹脸的同时抬头循着声源看去,在扑棱的水花里看到一张堪比碳墨的脸。
“醒了就好好地,洗一洗。”
……
……
汗水挥发半宿,酒精在不知不觉中代谢,林洋酒醒,真正的折磨在此刻才刚刚开始。
偌大的投射板上投影仪投下清晰的画面,画面里人声鼎沸,8字圈里他占其一,他一手掰腕,一手环抱一个陌生青年……
视频已经循环播放数不清到底几次,视频里他一次又一次的亲吻那个男孩,视频外,他一次又一次狠狠往前倾。
“眼神往哪看?”
冰冷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林洋刚偏过一旁的脸又被捏着下巴正了回去。
林洋的头几乎要炸裂开,汗水从额前不断滑落,落进眼睛再带出生理性的眼泪,徒劳地抓着C单,但依旧还在狠狠往前荡。
“亲得很享受?”
北冥的声音不似往常的慢条斯理,带着阴沉的寒意与怒意。一下比一下狠。
“下次还浪吗?嗯?”
林洋被迫看着那面投影板,眼睛里的水雾倒影着那欢乐一时的画面,气都上不来,就别提思考和回答。
“呃——”
突然,他膝盖猛地一滑,人被抓着瞬时后退了好远,C单被他拉出长长的五条指纹,最后在身后阻力的作用下得以停住,但也因此,几乎被掼川。
“停——停下——”
他几乎崩溃出声,“纪司律……不……y”
然而身后的人不置理会,而是问他:“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玩具变脏?”
话音落下,林洋后退的距离顿时又变小了一点,他又开始一点点地往刚才那个位置荡去。
要死了。他想。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
多久了,不记得了,只知道那个视频长度是二十分钟,现在是第数不清个二十分钟,也许是第十个,也许是第二十个,没人数,没人记得。只是地上的油管子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不记得了?还是你即使记得也依旧这么爱f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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