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今晚与XX公司、税务**长的应酬已安排在XX餐厅,时间是八点,遗漏的相关资料已重新备好,您过目。”
林洋顿了顿抬起头,扫了一眼秘书放在桌上的文件,点了点头。
秘书出去后,林洋就往桌子上一趴,摊在那不想动了。
这狗比生活不止有文件,不止会议、商谈,也不止被糙,还有应他麻痹应不完的酬。
林洋按了按太阳穴,吐了一口气。扯过桌上的文件夹,扫了几眼。
XX公司那上不得台面的臭色胚是个酒蒙子,但税务*的老狗也在,这现成的船,推了又有点说不过去。可偏生陈笠不在,服了。
所以等林洋从公司走出来的时候,北冥见到的就是一个拉着脸,满脸毛躁的沧桑萨摩耶,他身后还跟着眼生的一男一女。
“你们自己开一辆车过去。”林洋边朝北冥这边走,边回头对身后的人吩咐。不多时,他拉开车门,把自己砸进后座,抬手解纽扣,对驾驶座里的人说了一句:“回景园。”
北冥从后视镜里看他,林洋抬头的时候,视线交错,他张张嘴,“就你特么砸了我收藏柜那地方。”
北冥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幽深,似笑非笑,“不应该是你把我绑过去准备*我的地方么?”
林洋哽了一下,自知理亏,掰扯下去讨不着好,指不定还得被这瘟神骚他一身,索性闭嘴不说了,拎着领口往空调口凑。
北冥把空调调到最高档,“去那做什么?拿东西?”
“去梳妆打扮孔雀开屏抢妃子。”
车内安静一瞬,空调吹得人凉凉的。林洋咽了咽口水,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有应酬,回去换身衣服。”
办公室休息室和那小狗窝里放的都是林洋平时上班穿的相对普通的定制衣物,应酬的场合他不喜欢穿。
北冥没说话,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会儿,车子滑了出去。
“你可以先回你的狗窝。”林洋下车的时候说了一句。
但他说完北冥紧接着也跟着下车了, 反手合上车门,看都没看他,先他一步往电梯走去了。
“……”林洋站在原地叉了会儿腰,朝天吐了口气。
公寓这阵子都没人住,但阿姨定时打扫,屋里很整洁。
林洋进了门,换了鞋子,领带一扯,边解扣子边往卧室走,接着进了浴室。
北冥在他之后进门,很自来熟地从玄关鞋柜里拿出一双新拖鞋,扯掉标签换下鞋子。
和往日一样,林洋换下来的皮鞋扔在地上,他就没摆鞋子的习惯。
北冥看了一眼,把鞋子一块摆好,然后走几步转身看了眼客厅壁画框的右下角,几秒后,他抬手解开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也朝林洋卧室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福利小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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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榴芒写手:林哥好累啊,白天上班,晚上挨糙(不过频率是两天一次啦,休息的那一天只是亲亲抱抱酱酱酿酿玩一玩~)
第44章 你老婆被人偷走啦
北冥合上卧室的门,朝浴室的方向扫了一眼,走到角落的断头吉他前,伸手拨弄了几下。
这阵子林洋没回来住,但房子定时做清洁,保洁在扫灰的时候动了弯曲的琴弦,遮挡了视野。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了大概半颗钟,浴室的门从里面被敲响。
北冥正站在收藏柜前,被一张塑封裱起来的字吸引注意,闻声匆匆扫一眼就望向浴室。
“给我拿条内裤——”
浴室内,林洋珖溜地站在浴室门后。他洗完澡才发现阿姨没在浴室里挂浴巾。
北冥收回目光,觉得有趣,转身在床位的沙发上坐下。“哪里没看过?”
浴室内安静了片刻,接着传来一句:“怕狗发晴。”
北冥看着浴室的门,无声嗤笑,说:“你不也很漺?漺得直抽抽。”
林洋握着门把手,闭眼咬了咬后牙槽,觉得自己纯属脑抽筋,睁开眼,索性直接拉开门。
他浑身水珠从浴室走出去,看到北冥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眼神跟看小猫小狗似的,一副兴趣上来就准备逗一逗的模样。
林洋边走边盯着北冥开始上下滚动的喉结,“我没时间陪你发晴,别在那咽口水。”他说完就跨着白花花的长腿走进了衣帽间。
北冥捻了捻手指,收回目光。被糙透了都改不了这发号施令的习惯。
衣帽间里,林洋挑挑拣拣捯饬了有大概半个小时。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发现北冥在沙发上居然已经眯着了。
他边扣袖扣,边走过去,站在沙发前静静地盯着北冥的脸看了一会儿,心想这混吃等死的狗玩意整得像是比他还要累一样。
他在心里呸了一声,低头检查了一下扣好的袖扣,最后看了一眼腕表。
六点五十了。林洋把手插到兜里,仰仰下巴,抬手就在北冥脸上来了一下。力度不大,但胜在好玩解气。
北冥睁开眼,皱眉盯着给他做叫醒服务的人。
然而林洋却像什么也没干一样,拨了拨领口的项链,悠悠说了一句:“该走了,这位混吃等死的野生司机。”
他身上穿的是一套缎面孔雀绿的西装,裁剪得非常合身,衣面镶嵌着细碎宝石,随着动作反射星星点点晶莹的光。内里是一件浅果绿衬衫,没有打领带,衬衫扣子敞着两颗,脚下黑色的皮鞋精致锃亮。
整体风格还是偏休闲,但他脖子上带了一条宝石吊坠的项链,白色的头发用发胶固定成背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总之浑身都散发着骚包的气息。
仿佛不是去参加商务应酬,而是真的去抢妃子似的。
北冥盯着林洋,抿了抿唇,没出声也没起身。
“你不走那我走了,你搁这呆着还是回去都随便你吧。”林洋扫他一眼,说完就转身,但却被拉了一下。
他往沙发栽下去的时候,下意识捞了一把,手不知觉挂在北冥的脖子上。
“尼玛。”林洋把手从北冥脖子上拿下来,“我特么要迟到了。”
北冥手指在林洋敞开的衬衫上捻了捻,“又不是我迟到,你迟到关我什么事儿?”
林洋紧了紧腮帮子。
他和北冥这狗皮膏药已经混了一个多月了,这人的变态癖好他差不多能摸清。这会儿要么是真要发晴,要么就是想听他求人。
林洋不想求来求去,但也不想把自己好不容易倒腾出来的这身皮给弄皱巴,于是试图商量:
“纪司律,晚上随便你怎么发癫,但现……”
可话还没说完,他余光就撇到北冥捏在自己衬衫上的手,他看着上面的褶皱,心里一阵鬼火冒:“不是,你特么捻我衣服做什么?脑子有脑病啊?皱了!”
北冥闻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轻笑了一声,接着单手把林洋的扣子扣上了一个,说了句:“不想挨*就别总是发骚。”
他语气平平,说完之后第一次这么爽快地松开了林洋。
这出乎林洋的意料,但又被他那巨难听的话给气着,他从北冥膝上弹起,深呼吸一口,骂了一句:“神经病。”
北冥也站起身,但他对这话置若罔闻,先一步往外走,边走边平静地说:“希望你的嘴巴晚上也这么能嗦。”
……
到了应酬的地方,林洋还是被啃了一口,很深的一口,然后才带着公司的人进去。
他边走边深呼吸,边深呼吸又边擦嘴,把身后的秘书和经理看得一愣一愣的。
“等会,给我把XX公司的人往死里灌。”电梯停下,林洋边走出电梯边吩咐。
他身后的秘书和经理都知道林洋很讨厌XX公司新上任的一把手,具体原因不清楚,但对视一眼,都点头应下了。
不多时,三人来到预订的包厢,里面全坐满了,就剩三个位。
桌上的人大体分成五个队列,一个林洋的,一个上边的,一个XX公司的,一些小虾小蟹,还有一个多出来的死疯子寒珒。
林洋见到寒珒的时候,在心里无语了一瞬。他就没想到这死疯子会来。相看两相厌,撇开视线,林洋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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