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蹲下,准备把人扛进屋里,但伸手前一刻又一次止住动作。他像小时候心里憋坏那样咬了咬下唇,然后抓住北冥的脚踝。
北冥被他就那么拽着脚踝一路拖地板似的拖进了卧室,途中磕碰了好几下,可给林洋乐的。
进到卧室,林洋这次没有掀开地毯,好心地直接把人仍在上面。
林洋拍拍手,转身去客厅开黑箱子。
箱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道具玩具应有具有,林洋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装在里面了,其中不乏一些林洋看着都咂舌的玩意。
不过用来侍候那龟孙刚好。
林洋吹着口哨翻翻捡捡,把其中一个箱子搬进屋内。
先从里面拿出来一副手铐,啪嗒一下扣在北冥两手腕上。再翻出来一根脚链,有两个脚踝的扣环,中间由一根半米长的铁链子链接。也用上。最后找出来一根带着两米左右尾链的项圈,项圈是皮革的,林洋把北冥的头抬起来,扣上。
工具齐全,绑得简单粗暴。林洋把项圈的尾链绑在……
嘶……绑在哪好呢?他这卧室里也没有可以拴的东西。
林洋起身,拽了拽链子,思索片刻,觉得没有锁的必要——他保证这龟孙今晚不会有半点力气挣动分毫。
林洋这么想着,吹起额前掉落的头发,满意地拍拍手,宣布大功告成,该享用美食了。
可林洋又挑剔起来。下午打球身上就开始出汗黏糊糊的,还打了一架,在那么脏的厕所里滚了一遭,更别提这龟孙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都还没来得及换。
败兴的脏东西。林洋报复性地用词。
他在北冥身上补了一脚,然后故技重施,把北冥拖去了浴室。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儿童节快乐!
第21章
北冥被仍在浴室地上,林洋还算好心地让他做靠着墙,然后调了个冷热适中的水温,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淋。
“爽不爽?打架的时候可给你能的,要上天似的。”林洋说着又回忆了一下,语气作怪:“还别再来招我~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
“个傻杯玩意,26岁居然能说出这么中二的话?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淋了一顿,浴缸里的水也放满了,林洋放好花洒,突然发现自己把人绑早了,这样衣服没法脱。
叹了口气,他妥协地蹲下去把所有束缚解开,扒了北冥。
“哟,驴的潜质啊。”林洋玩味地盯着北冥安静的某处,从浴缸里挖了一手水泼下去。
林洋看着水流笑了笑,重新绑好人,再丢进浴缸里。
“能让本大少亲自侍候洗澡的你还是独一份。”林洋又“啪啪”两声轻拍上北冥的脸,把自己也扒了,跳进宽大的浴缸。
塞下两个身高腿长人高马大的成年男性,浴缸里的水立马溢出区一大半,落在地板上,噼啪作响。
“玛德,腿这么长做什么?我都没地儿坐了。”林洋伸手把北冥的两条长腿捞到两边折起来。
别说,今天又是打球又是打架的,身子骨还挺酸,林洋把北冥摆到和自己面对面,免得滑下去被淹死,然后舒服地靠在浴缸壁上闭着眼睛舒缓身子。
眼睛眯了不到一分钟又打开,林洋奇奇怪怪的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他破开泡沫,两只手伸下去。
在手里对比片刻。林洋恶劣地捏了捏北冥的,在心里想:大一点有什么了不起,等会还不是要被上。
林洋哼哼两声,继续泡澡,几分钟后先自顾自洗起来。
皮月夫在水里相擦过的感觉十分美妙,十分撩痒。按理说报复心这么强烈,这么渴望S了这人,林洋现在就应该火急火燎进去。
但事到如今,林洋却一反常态,一点都不猴急。
因为太过志在必得了,一切的一切都不会超出他的掌控范围。他要从头到尾都愉快的、不紧不慢的,玩个够!
所以洗到一半的时候甚至玩心大发,在北冥头上堆了一坨狗屎泡沫,还用北冥不算长的头发塑了各种各样的形,活像一个捡到宝贝玩具的小破孩。但林洋自己一点都没有这种感觉就是了。
也许是北冥的脸、身材,每一处没一寸都太合乎他审美,林洋玩弄完头发,手指开始来到北冥的脸上。
眉骨,紧闭的双眼,眼尾的小痣,林洋手指一点点抹过去。
浴室里的水汽蒸腾得太多,一切都显得雾蒙蒙,真是美极了。
怎么长得这么绝?可真讨喜。林洋又再一次想:这皮囊要是换一个人长就好了。
雾蒙蒙中,两人的距离在林洋的观赏中一点一点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拉近,不知在何时,林洋的嘴唇突然就无意识地触到了一片温润。
林洋恍惚中一惊,回过神来,怔愣地眨了眨眼睛,睫毛刮在北冥脸上的触感十分清晰,一股说不出的做贼感袭来,林洋如梦方醒一下拉开距离。
什么鬼?林洋被自己突生的想法感到莫名其妙。人都扒了泡一缸水里了,亲一下怎么了?
他道不直气也壮地这么想着,不服气又像在壮胆一般,掐着北冥的下巴又亲了好几下。
就亲怎么着了?等会还要上呢!
味道真不错。再啃几下。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林洋终于松开北冥的下巴,回到正常的距离,心情十分愉悦地继续洗刷刷,洗完自己,又动手把北冥涮了。
期间揩够了油。什么胸肌腹肌的,统统揩一遍,还报复的在北冥皮鼓上狠狠甩了几巴掌。连打带捏的。
让你打我皮鼓,就你会打是吧?林洋解气地想着又甩了一巴掌,制造出两个红彤彤的山丘。
收拾完,林洋大发慈悲地不再拖行北冥,而是把他抱了出来。一个十分周正的公主抱。
死沉的野猪!林洋被北冥仍到床上,甩着手,深深地吐了口气。
床上事先铺了一块大浴巾,林洋就这那块浴巾擦干北冥,又把自己擦了。
浑身干爽了,林洋把浴巾扔掉,叉着腰,视线直勾勾定在床上。
“爷爷我让你毕生难忘今日。”林洋嘀咕完转身出了卧室。
他要去找陈笠送过来的药,那天随手放在书房了。
林洋本来是准备就这么敞开遛鸟出去,临开门又想起来窗帘没关,所以随手扯了件浴巾裹上。
也幸好裹上。
林洋找来药又找来杯子,泡了一杯高浓度足以让他毫无顾忌漺翻天的药水,然后端着来到客厅拿落在沙发上的相机。
他刚拿起来,一阵开门声就响了起来。
林洋惊疑地转身望去,接着整个人就傻眼了!
“爸?妈??”林洋拽紧了浴巾,一时间都有些找不着自己的声音:“你们怎么在这??”
林爸林妈闻声齐刷刷抬头看着他,对他这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实在不理解。
林妈妈:“怎么这么大惊小怪,过来看看你,顺道把你奶奶煲的汤带过来给你。”
林爸:“怎么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还以为在家里出什么事了。”
当然打不通了!前面为了避免被打扰,纪司律被送过来的时候他就开了免打扰模式了。
林洋嘴角抽抽,愣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都是什么事?
“你这脸怎么了?身上也是,都是淤青。”林妈妈边走进来边担心地问。林爸爸也跟着看过来。
林洋拿着手里的东西,无语极了。“下午去打球了,不小心磕着的。手机…… ”
林洋有种小时候做坏事被家长抓包的心虚,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把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晃了晃:“你看,屏幕都磕裂了,打不通是开了勿扰模式,忘关了。”
“怪不得。”林妈妈:“啧,以后运动可要小心点,离眼睛这么近,这要打到眼睛可怎么办?”
“嗯,知道了。”林洋隐藏下无奈,眼神不着痕迹地往卧室瞄,他房门没有关严实。
林爸爸:“刚洗澡?”
“是的。”林洋找着机会,“我先去穿个衣服,你两啥时候走?”
“怎么这么着急赶我们走?你妈我都好久没见着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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