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没说怎么,只是好一会儿,古怪地问了一句:“回来怎么没去上班?”
“偷懒呗。”林洋没细想,笑说:“你当时谁都和你沈医生一样热爱奋斗啊?”
庄承在一边倒酒,边笑边看他两贫嘴。倒好酒后,他停下来后问了林洋:“你自己来的?”
林洋抬眼看着他两,莫名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说:“废话!”
沈问幽幽来了句:“把人钓跑了?”
“……”林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钓人了?”
“两只。”
林洋没好气地锤了他一下,“滚。老处男,天天装恋爱圣体。热爱胡思乱想眼睛又瞎。”
沈问抿了口酒,闻言却是轻笑了一声,没人知道他笑什么。不过林洋和庄承都没在意,反正他们几个呆一块的时候脑神经都不太正常,笑一笑,也就脑抽的事儿。
酒过三巡,林洋没有喝太多,微醺半醉,只是聚一聚,解解闷,毕竟伤刚好,明儿也还要上班。
从楼上包厢下来的时候,沈问拽着林洋去人群里玩,林洋却没什么兴致。
他有模有样半搂着一个贴上来的小0,可转了会儿就兴致缺缺地到把人推走了。然后坐到吧台前,拿了杯无酒精的饮料无聊地打量人群。
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没意思的?其实也想不起来了。
挺神奇的。林洋无声笑了一下。回想这大半年来跟北冥斗智斗勇似的,时间久了,有时候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单纯为了戏弄还是真的想了。
林洋笑笑,低头嘬了一口饮料。
没一会儿,身边就坐下来个人。闻味道就给闻出来是谁了。
林洋没转头看,盯着人群里今晚情绪都不太对的沈问,把口感不咋滴的饮料推过去,“几点来的?”
北冥拿起喝了一口,“刚到。”
林洋这才偏头过去,在五颜六色的灯光里看他,带着酒气的眼睛映着跳跃的光:“出息了啊。”
北冥没说话,盯着林洋喝掉半杯饮料。
林洋笑了笑,幽幽说:“手机电池耗电太快,你该升级升级。”
定位,监控,监听,所有的东西其实都没撤。林洋没提,也没管北冥,所以一切都还照旧。
北冥滞了滞,片刻后“嗯”了一声。
“回去吧。”林洋手掌在北冥大腿上撑了一下,站起身。
“现在么?”
林洋又笑起来:“那找个小0糙糙晚点再回?”
北冥站起身,拉着他就出门了。
回到车上,林洋窝在副驾里,在北冥启动车子滑进主干道的时候,望着窗外,问:“我在钓着你么?”
北冥磨了磨方向盘,“我在追你。”
林洋转过头来看着北冥,没再说话,街道路灯的光线飞移着从他脸上划过,安安静静的。
等回到家,林洋插着兜进了门,然后靠在门关,没动,眼睛幽幽盯着北冥。
北冥拿出来拖鞋放在他脚边,“头疼么?”
林洋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接着嘴唇勾起来,叫了一声:“死狗。”
北冥看着他带着些酒气的脸和眼睛,“怎么了?”
林洋没说怎么,把自己从墙上撑直起身,踢掉鞋子,往卧室去了。
北冥把他鞋子放进鞋柜,然后听到卧室那边传来一句:“进来。”
后面的一切都很顺理成章,从wo室到裕室,从衣冠整齐到相互撕扯束缚。
林洋今晚有些格外火热,北冥不太清楚原因,但又仿佛有预感到什么。
他檞着林洋衬衣的扣子,在被林洋咬了一下后,索性直接撕了。
林洋听着扣子劈里啪啦坠地的声音,隔着水雾看北冥急红的双眼,无声笑了笑,伸手扣上了北冥的后脑勺。
在愈发激烈的吻里,两人逐渐珖果……
水流淅淅沥沥,林洋靠在墙上,垂眸看着北冥,手在他头顶的头发上无章法地抓,手指偶尔也去f他的眉眼,然后再扣回去,朝自己按一按。
北冥单膝贵着,伺候着林小二的同时,眼睛虎视眈眈地往上看,紧紧地盯着林洋。
过了十来分钟,林小二还没吐,林洋掰着北冥的下巴,先撤了出来。
这与以往有点不同,他每次都要现在北冥的蟕里先漺一发,才肯继续后面的。
“怎么了?”北冥扔单膝跪再在那里,抬起头问他。
林洋靠得更慵懒了一些,隔着水雾朦胧地看着北冥,好一会儿后,轻飘飘地对北冥说:“糙我。”
这个词,很久之前林洋就不说了。他基本都说我糙死你。
北冥的喉结滚了滚,某种预感如有实质的愈发强烈了起来,眼里的晴裕翻涌,北冥站起身。
那强烈的预感催促着他去追寻,去印证更确切的答案,于是他情难自控地捧起了林洋的脸,吻他,糅他,紧紧地抱进怀里。
最后呼吸失控着,沙哑着声音,追问出那个克制又期待了很久的问题:“现在够吗?”
林洋任他紧紧锢着,然后伸手到北冥的后脑勺,将他的额头压向自己,视线在极短的距离里纠错。
他没回答,只是勾起唇,说:“男朋友,糙漺我。”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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