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叹了口气,都懒得再赶人。权当小宠物上主人床了。
实际林洋也确实把北冥当动物看,权当身边跟着一条狗了。
“林哥。”北冥在身后喊他。
林洋睁着眼睛没回。
“这里还恨我吗?”北冥在他背后指着心脏的地方。
林洋闻言翻过身,在黑暗里安静地看着北冥,好一会儿才说:“5%。”
北冥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回答。
“我有多喜欢你,就有多恨你。”林洋翻过身背对着北冥,说得很认真,
北冥在好几秒的静默后才靠近去抱林洋,他把额头抵林洋肩胛骨上,闷闷地说:“对不起。”
林洋没回应,不再像以前那样说不恨,也没有说原谅,任由空气陷入寂静。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本该睡着的人都没有睡着,本该问出的问题也都没问。
但有人说了话,是一句祝福。
那道声音说:“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说】
最多应该也只有5章了
第109章 你好像买错药了
凌晨天将要破晓,林洋被尿憋醒得半梦半醒,但意识在床上赖着身子还没动,等到手划拉过另一侧床时,却发现是空的。
林洋不信邪地左右都划拉两下,结果真没人,另一半被褥甚至是凉的。他挠挠头,爬起来,然后就发现阳台外有一个人影。
天没亮,也没开灯,只模模糊糊有个影,莫名给人一种落寞的感觉。
林洋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掀开被子下地,走了出去。
“你不睡觉在这坐着干什么?大半夜装13么?”他朦朦胧胧地趴在阳台门上问。
北冥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手往身下垂了垂,反问:“怎么醒了?”
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被烟酒熏的,也可能是熬夜熬的。
视线在北冥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林洋伸手打开了灯,接着就注意到了北冥手里的烟和桌上的酒。
两秒后,林洋:“你特么是皮痒还是欠糙?”
北冥弹了弹烟灰,和林洋对视着,几秒后还是抬手灭了,说:“就一支。”
林洋看了看已经空了一半的酒瓶,憋着,他都懒得再说话,去了厕所。
等出来的时候北冥已经从阳台进来。林洋看了看他,他也看着林洋,然后自觉去刷牙去了。
等他再躺下时,林洋翻了个身,还是没忍住问:“你那破脑袋到底有没有治好?”
“我脑袋没有病。”北冥这样回答。
“没病为什么不睡觉?”
北冥沉默着不肯说话了,侧过身来抱林洋。
“啧,说话。”林洋推他。
“不知道。”北冥的声音闷在林洋身后,片刻又补充:“你在,没病。”
“……”
林洋静了一会儿,又问了一个问题:“手表是什么?”
北冥这次到没让林洋催,但答非所问:“看时间的工具。”
“……”林洋:“你别逼我揍你。”
“……监测仪。”北冥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声音又闷闷地传来,他问:“很嫌弃么?”
这个问题,林洋在这个即将破晓的清晨没有给出回答,再后来没人再问也没人再提。
……
林洋去了一趟公园墓地。在1月17号下午三点的时候。
“林哥,我们来这做什么啊?”陈笠问。林家祖上也没人葬在这一片啊。
林洋没回答,把他留在原地,自己朝着模糊记忆里的地方走,一直到走到一个立在桂花树下的墓碑前。
墓碑前放有两束花,从花瓣枯萎的程度判断,大概是昨天放的。
林洋把手里的花并排放下,喊了一声:“晚姨。”
他视线落在墓碑照片里笑得温婉明艳的女子,看了一会儿,下移去看雕刻的日期。
XX年3月27——XX年1月16。
还真是……
林洋盯着1月16这个日期,捻了捻手指。
在墓前不知道啥滋味地站了一会儿,林洋往回走。
回到公司,刚好,他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北冥。
“你下午去哪了?”
林洋把门关上,“见合作方。”
北冥听完,垂在身侧的手指卷了卷,没有搓破这个谎言,只是朝林洋走近。
林洋半道被他逼停下来,“干什么?”
北冥没说话,又跟着往他跟前迈近一步。
林洋无奈叹气推他,却猝不及防被他拉进怀里紧紧搂着。
林洋偏头躲了一下北冥磕在他脖子上的牙,“你特么又在犯病?”
“想吻你。”北冥在他耳边说。
搞得多绅士一样。林洋把他头推开,“松手。”
“吻我一下。给你扣百分之一。”北冥慷慨地说。
“……”林洋:“你给我*一下,我给你加百分之一。”
“你能撑过三十分钟就给你。”
“你有本事别……”
林洋还没说完别怎么样,北冥就先打断了,说:“没本事。”
“……”
北冥讨不到就追着要,偏头自己贴上林洋的唇。
没有被揍。北冥搓了搓手指。
林洋:“行了,你丫的松手。”
北冥松开他,“我们现在算什么?”
“你该问你的嘴算什么。”林洋白了他一眼。
发泄桶。北冥很有自知之明的没再继续问下去,也很清楚自己在阻止林洋去打炮这件事上都做了什么。
……
再之后,北冥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挨揍。
而林洋很忙,忙里偷闲和北冥打游击战,但一次也没胜利,较上劲了,他也不让北冥釦,就憋着,愣是把自己憋得脸上长了一个痘。
糙他大爷的。林洋边扌鲁边在嘴里骂了一声,低头在一堆玩具里,选来选去咬牙拿了个飞机杯。
这苦贝日子过得林洋日渐暴躁,气得他歹念再起,再次冒着被林老头胖揍的危险亲自去买了药,但北冥警惕性一直都很高,他没找到机会下手。
一直到除夕那一天。
林洋除夕这天基本都是在家里吃完晚饭,等到老人睡下就出门跟朋友聚,今年也一样。且聚会的地点就在他以前吃喝玩乐经常带狐朋狗友来玩的私人庄园里。
北冥自然也跟着去了,林洋被他黏得冒火,不让他进门,他就在车里等。
林洋还以为他变正常了,心想今晚终于能发泄一下了,结果没多久,庄园的门就被他一脚踹开,林洋怀里的人被他提起来就扔出去了好几米远。
在场的人早在林洋生日那次游轮party就基本都认识北冥了,见到他进来,又突然来这么一出,场面霎时寂静,就连音乐都停了下来。
今年庄承跟路沅回老家过年,沈问和陈笠也都不在,边上愣是没人敢上前打圆场。呆呆地看着。
林洋这会儿已经喝了不少酒,窝在沙发里,手里摩擦着一个还没有拆开的套,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面色黑沉的北冥。
好半响,林洋扔了手里的套,把北冥拉进沙发里,转头对边上的人说:“你们继续。”
一圈人闻言愣愣地回过神,该笑的笑,该打哈哈的打哈哈,把场子重新热起来。
不过没人再凑到林洋这边了,一整个长条沙发,就坐了他们两人,跟打了结界一般,冷清和热闹泾渭分明。
“怎么?”林洋转过头,带着酒气地眼睛看着北冥。
北冥把耳机摘下来扔进兜里,在林洋猝不及防地时候突然伸手掐了林小二一把。
他掐得很有技巧,不是太疼,但林洋直接萎了下去,弓着腰迟迟说不上来话。
北冥压着眼里翻涌的愠意,然后去摸林洋的兜,精准无误地从里面拿出来林洋这阵子一直都带在身上的东西。
林洋眼睛瞪大一瞬,抬手就抢,但北冥比他先一步含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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