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停下咀嚼,转头看着北冥:“你能先别麦烧了么?”
北冥闻言收回手,拿过水杯喝了半杯水,又擦了擦唇,把碗筷挪远了一些。
林洋看他就不像消停的样,边吃边看他要做什么妖。
不如林洋所料,北冥起身,将他的椅子从朝着桌子的方向掰成了朝着北冥自己的方向,然后就蹲了下去。
林洋嘴里还叼着一块小青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帯扣弹开。
……
这顿饭吃的很饱。
林洋很撑,一点也不消化。林小二想哭,但被堵住了也哭不出来。
“你特么松手!”林洋忍着去掰北冥的手。
但北冥就是故意不放,“现在有百分之一么?”
林洋难受得很,“你再不松手千分之一也没有!”
“那就是有百分之一了。”北冥亲了亲,“再加一点可以吗?百分之五。”
林洋真的感觉自己马上要爆炸了,僵持好一会儿后:“加!你特么快点给我松手!”
北冥终于如他所愿松了手。
林洋靠在椅背眉头狠狠舒畅开,抓着北冥头发的手不知觉使劲,好一会儿后,北冥才抬起头。
北冥擦了擦嘴角,看着林洋有些放空的神情,起身吻他,说:“这么多,看来是没有自己玩过。”
“……”
林洋久久回不过来神,等到缓过来的时候,北冥已经吃上自助了,就坐在他面前吃。
“帮我么?”北冥边扌鲁边问。
“糙么?”
“跟我在一起么?”
“滚。”
第108章 有多喜欢就有多恨
水声绕耳,餐桌前北冥的呼吸也越来越重,濒临极点的前奏,冲击着林洋的耳膜。
林小二还没收,敞着在那,林洋倚着靠背,视线没有回避的意思,直白地在北冥身上蝣走。
过了挺久,“给我糙一下。”林洋突然忝了一下唇说。林小二已经又抬起了头。
北冥正扌鲁得忘忄青,闻言手上动作顿了顿,滚了滚喉结,好几秒过去才说:“除了这个,其他都听你的。
林洋磨了磨牙槽,扫兴地收回视线,开始回收林小二。
“等等。”北冥膝盖碰了碰林洋的腿,“等我蛇完再收拾。”
林洋不给回应,北冥只好伸手攥住他手臂,把他拽停下来。
林洋在他脑袋上抽了一巴掌,但北冥不放。
……又过了十来分钟,林洋极度不耐烦了,催促到:“你特么快点!”
“快了。”
林洋燥得很,越燥越气,越气越想不明白怎么发展成现在这鬼样子了?
他纯1的时候湖吃海喝,现在可攻可受居然特么的还吃上素了?!
他盯着北冥的脑袋,不由得再一次想,凭什么他北冥既不给糙又不让他糙别人?用一用他迪奥都还得赔一颗真心。合着天底下的好事儿都他家的是吧?可牛逼坏了。
林洋郁结着,寻思他就不信了,北冥还能一辈子这样无处不在地监视他不成?他必须得找个小0糙个漺。
他在心里愤愤的这么想着,北冥却突然站了起来。
去年在老小区的一些记忆林洋还没忘,本能地往后,但北冥却拉住了他的手。
下一秒,林洋掌心猛地传来温热。
林洋无意识地攥了攥手,北冥小二还在足兆动着……
林洋抬眼,北冥歂着气,胸膛起伏着看他,就着奶油在林洋的手心里戳。
视线交错,林洋:“……滚”没好气地抽手。
“别生气。”北冥松了他,从餐桌上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林洋的手,翻过来手背亲了亲。
“再来一次?”北冥拉好自己的衣服,俯身去帮林洋整理的时候,拨了拨林小二的头问。
林洋打开他的手,自己把苦子拉上,二次道:“滚。”
碗筷明早佣人会来收拾,林洋起身离开餐桌。
该做的事也做了,想做的没做的也做不了,林洋开始赶人。
但北冥死乞白赖,愣是赖到林洋要睡觉了都没走。
林洋也懒得再费口舌,明儿还要上班,参照之前的经验,即使赶走了他半夜也还是会偷偷摸摸上来,第二天一早准出现在他床上。
打骂没用,报警又太low,传出去人估计还得笑他林洋立牌坊呢。
林洋放下电脑,踹了踹床尾的北冥,“去洗澡。”
北冥闻言很利索地起身去了,顺道去林洋衣帽间拿了衣服。
他关上门之后,林洋视线落在另一侧床头柜上,那里放着北冥的手机钱包和摘下来的手表。
林洋看着裕室的方向,捻了捻指尖,在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时,朝床头柜挪了过去。
林洋才拿起那只手表。可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来他在游轮上看到的橙色的光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他摸索着在表盘侧面扣了扣,突然不知道按到哪个地方,“咔——”的发出很细微的一声,接着表盘深色的背景板面突然开始出现一条蓝色的曲线。
林洋呼吸莫名滞了一下,没来由地一股做了贼的感觉,他回头看了眼裕室,里面水声没停,他才又转回来盯着手里的手表。
完了又觉得自己有病,他光明正大看的,在这虚什么?
林洋低下头,看着那条蓝色的曲线琢磨。总不能是情侣手表,但为什么绿豆手上带着一个?
过了一会儿,蓝色的曲线突然又消失了,表盘背景恢复成深黑色。
林洋没琢磨透,把手表放下,又拿起北冥钱包,瞅了瞅,打开。
里面有几张美元,几张卡,一张身份证和……一张林洋睡着的时候偷拍的照片。
林洋拇指磨了磨自己的照片,把身份证抽出来。
不再是去年林洋在胡同里捡到的那张假的,卡片表面有磨损,不过除了名字不一样之外,其余信息倒是都相同。
林洋盯着出生年月日那一行,视线落到1月16日这几个字眼的时候,愣了愣。
1月16,不就是今天么?
北冥老头居然没有给他办个生日宴?
林洋茫然,又突然想起来个事儿。
那是去年林洋生日的时候,他带着北冥上游轮,北冥问他是不是每年都那样过生日。
他当时觉得这问题诡异,以为北冥故意没话找话,反问他‘你不过?’。北冥一开始还不回他,他追问,北冥才说是没印象,不记得了。
合着是真不过啊?
林洋捻着卡片,有点难以理解地挠挠头,又看了眼裕室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不知道他脑袋里都想了些什么。
等到他终于从裕室的方向收回视线,却发现北冥的手机在亮,静音模式下,屏幕无声跳动着一个来电提示。
林洋瞅了一眼屏幕,不认识,他不在意地把身份证插回钱包里,又窝回床的另一侧。
等到北冥从裕室里出来的时候,林洋发现他身上穿着一件自己的睡袍,没系带子,里边挂空挡。
北冥边擦头发边朝他走来。
林洋看着他近乎珖果,穿了跟没穿一样的衣服,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骂他烧货。
但他心里有挺多问题想问,可余光擦过北冥手腕和胸前露出来的余留的疤时,又没问出口,撤回视线,只说:“刚才有电话。”
北冥闻言过去拿起手机,没过一会儿,他打了个电话,只跟对方说了句没事就挂了。
挂完北冥发现林洋在看着自己,“怎么了?”
林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说怎么,收回视线,命令道:“睡沙发。”
北冥竟也听话,真在沙发上坐下了。
林洋扫他一眼,就扔了手机关了灯。
“晚安。”北冥在林洋躺下的时候说。
林洋懒得鸟他,闭目准备入睡。
可过了很久,林洋始终也没睡着,他不耐烦地在黑暗里对又偷摸跑到他床上的人问:“你是不是欠糙?”
北冥没想到他还没睡,躺下的动作愣了愣,“怎么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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