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在浴室里给自己做了个精致SPA的周飞羽穿着柔软的浴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的时候,惊得长大了嘴巴,口型足能塞下个鸡蛋。
“这这这……你们你们……”他颠三倒四地说了好几遍,才把话说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可能很难相信,眼前的一切天翻地覆,全都发生在他去洗澡的短短十几分钟里。
“如你所见。”我抬脚轻踢了一下被我把双手捆在了床柱上的罗安,“你未婚夫一再对我实行性骚扰,即使是喝醉仍然贼心不死。”
我得把话说清楚,不然周飞羽怕是要报警。
“呜呜呜……”
被塞住嘴的他现在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也不是故意的,他实在是太吵了。
我头一次觉得言语的骚扰比肢体更让人难以忍受,所以只好随手抓了条手绢把他的嘴塞上了。
其实我想说这一切都是意外。
可能酒精麻痹了罗安的神经,他挨了我一脚之后还不死心,最后直到被我一肘撞到下巴才消停下来。
我很怕他报复我,不想挨打,只能先下手为强,趁他丧失战斗力的时候把他捆起来。
周飞羽一脸无语地走过来:“我还以为你要上他。”
“喂,别解。”我喊停他的动作,“你得让他保证以后别烦我才行。”
周飞羽手停在半空中,看看罗安又看看我。
“那……我先把这手绢拿掉吧。”他叹了口气,“不然也太……不像话了。”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下的一幕的确有点糟糕。
尤其是罗安本来就衣衫不整,气得两颊泛红,但动弹不得只能在床上无力挣扎的模样。
——虽然衣服是他自己脱的。
呃。
还是不要让别人看到的好。
但和美丽的外表不同的是,他其实脾气很暴躁。
“你们怎么敢!”手绢一拿走,他就开始大声嚷嚷,“快放开我!”
“是你先动的手。”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你不要恶人先告状。”
他可能看我这边说不通,又转头去命令周飞羽:“快给我解开!”
令我惊讶的是,周飞羽居然这次没有片帮,而是语气淡淡地对他说:“你好好配合,小悦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和罗安大眼瞪小眼了一阵。
我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放了你。”
“不可能。”他眼睛都红了,眼神也不再混沌,但语气很坚决,“我不会答应你。”
“你还有理了?”
我本来还对自己的过激行为有点后悔,现在被他一激一气,忽然就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神经,伸手捏了他胯下一把。
眼看着罗安唇间发出了痛苦中又带着些愉悦的呻吟声,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48.
我感觉情况有点向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
但是目光却不受控制地一个劲儿往他腿间瞟。
那个巨物正在一点点涨大,随着他纤细腰肢的扭动,涨成完全的尺寸,可怖的模样,从裤腰出露出头来。
“不可能,我做不到。”
他眉目含春,眼波流转,声音痛苦又欢愉,但语气很坚决。
我不知道他明明在做错事,怎么还可以做到这么强硬。
但我的注意力完全被他的身体吸引了——罗安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腰,肌肉也慢慢泵起血来。
我看到周飞羽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终于还是没说什么,而是替罗安脱去了裤子。
我鬼使神差地上了床,强迫罗安分开腿,一手握上他深红色的粗壮长物,感受他在我手间跳动。
他瞬间绷紧的臀有点性感。
我开始为他上下撸动起来。
并没有想让他舒服,所以频率并不快。
他两条腿架在我身上,被我的手势弄得不上不下,委屈地扭成一尾活鱼,粗重的喘息,无力地呻吟。
“崔……崔……”他拖着哭腔喊我的名字。
我试图保持冷静。
屋里的灯灭了,换上暧昧的光线。
眼前的画面堪称美景。
一只手酸了,我停下,引来了美人的不满。
“给我……给我……”他开始用长腿夹我的腰,“我要……要……”
我换了只手,抚上他的前端,最敏感的部分已经湿漉漉一片。
我存心没想让他好过,故意只是小幅度地拨弄那里的嫩肉。
他反应更剧烈,身体无法自控地抖动。
我换上双手,上下力度轻柔的拨弄,他粗重地喘息,大声哀求,甚至开始更加快速挺动腰肢。
终于我停下动作。
他立刻抬头看向我:“崔……”
“求我。”我刻意冷下声音。
“求……求你……”额头的汗打湿了他的头发。
“以后还出去乱喝酒吗?”
“不……不去了……”
他乖顺地像只小奶猫。
“撒谎。”我掐了他大腿根。
他眼眶里漾出了泪,同我求饶,夹着我的腰不停蹭我:“是真话,我真的再也不去了……让我射……让我射……”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最终还是如了他的愿。
他小小地尖叫了一声,随即小声抽泣起来。
“交给你了。”
擦掉手上的白浊,我把像一滩烂泥一般的罗安丢给了周飞羽,便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安抚起自己有点失控的欲望。
49.
铺了一天地砖,晚上又被临时抓了差,搞了这么一场荒谬的活动。
——除了累,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实感。
什么羞耻忐忑,都被疲惫掩盖了。
我其实挺佩服自己的,在不久之前,我还是一个当众做报告会焦虑一整夜,边讲便把鼠标摁得噼里啪啦作响导致听众投诉的人。
现在,我变了。
我变得不要脸多了。
坏处是底线越来越低,好处则是,我没那么容易睡不着了。
不过我今天显然是过劳了,洗澡的时候手指都在抽筋。
我一根一根把手指捋顺,但没什么用,全身软绵绵的,在热水下宛如一个橡皮人,都没什么知觉。
过劳的后果就是我其实根本没力气自我纾解,连头发也没力气吹,回到屋里没多久就睡了。
然后我就做了一晚上噩梦。
一会儿回到高考考场,一会儿又被黑衣人追杀,一会儿和人枪战,一会儿又是满眼跳动的黑白马赛克。
——明天,明天一定要把地面铺完。
太要命了。
我当初为什么要同意Luke的这版设计?
六边形的小马赛克对齐起来简直要了我的狗命。
再这么来几天,我怕是要瞎。
甚至我在梦里还在合计第二天要做的事情——铺完地砖,要去建材超市补货。可能家具也该送货了,搞不好还要安装家具。
Luke说周末把他弟也拖来一起帮忙,我怕耽误人家孩子学习,就没答应。
按照进度,我想下个月初就准备试营业。不然拖一天成本就多一点,还是早早开业,我心里也踏实一些。
从黑白马赛克的世界里醒过盹来,我这一觉睡得居然比不睡还要累。
动了动全身酸软的肌肉,我一边哀叫着一边把几乎粘连在床垫上的身体一点点剥离下来。
抬头看了眼时间——我醒的很早。
又是要了狗命的一天。
刷牙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莫名有一种熟悉感。
我是不是刚刷过牙没多久?!
也是,我也没睡几个小时。
我低头吐掉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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