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该猜到你和他们关系不一般。”面前的男人很是感慨,“那时候我总把麻烦推给你,因为你总能解决。”
“嗐,其实也不是。”我也不知道该和他如何解释这一切,我也不想骗他,“这件事说来比较复杂……”
我话说到一半,抬头看向他,他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了解。”他果然颔首,“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是选择了转行——我还以为你回国去另谋发展了,每次路过你以前的工位的时候,我还时不时地想着,不知道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低头笑起来:“其实过得还不错。”
“看得出来。”经理叹了口气,“给自己打工,肯定感觉不一样。”
“是啊,比较自在。”我接话说,“对了,你们是第一次来我的店吧?”
经理点点头:“是之前公司happy hour总能吃到你这里的甜点,大家都很喜欢。我还给家里人拿回去过几次,尤其是我这个小女儿,爱得不行。今天正好有机会,就带她来店里坐坐,也是为了奖励她这次考试成功升到年级上的优秀班。” 啊……这孩子才多大啊,就已经开始接受这么残酷的竞争了?
我低头看着这个兴高采烈地喝着奶茶吃着蛋糕的小女孩,感受到了生活的残酷。
255.
重新熟络起来之后,经理与我深入了话题。
我得知了眼下他因为经济水平的上升,买了学区房,爱人怀了二胎,生活更充实了,也为他高兴。
“Eric,你今后还有回公司的打算吗?还是说,要一直做这个做下去?”经理问我,“你还是一个人吗?”
“……嗯。也许吧。”很多问题,其实我自己都没有答案。
“其实……我虽然不是八卦的人,但是公司里多多少少有些传言,你知道的,人多嘴杂。”他小心翼翼地找着措辞,“我原本也是不信的,但是今天……”
我听懂了他在说什么,便坦然承认:“没什么,毕竟我也被迫上过几次八卦小报。”
我以为他要对我表示鄙夷或是规劝,但没有。
经理还是那副木讷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却耐人寻味。
“我之前有个事没跟你说过,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就你来的那年年底,咱们组年底圣诞节不是搞了个小联欢会,互相交换礼物什么的。我抽到了你准备好的礼物,我记得是套乐高,对吧?”
说实话,这事已经过去不短时间了,他猛地一提,我还要回忆一阵才能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嗯。”他抿了下嘴,“后来有人拿别的跟我把那个礼物换走了。”
他微微勾起嘴角,眼里闪烁着喝之前截然不同的光。
???
什么时候连他也学会卖关子了。
“什么意思?什么换走了?你在说谁啊?”
我生平最讨厌话说一半,我会抓心挠肺,坐立不安,甚至想当场给说话的人一榔头。
“你有空的话,可以找机会看看那东西现在在谁办公室里。”他说,“我言尽于此。”
我倒吸一口气。
这男的。
真烦人。
不过我也能猜到个大概。
而且看他这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我估计那东西现在在周飞羽那里。
行啊老周,挺会啊。
我这经理,八成是看出我和罗安有点什么,又觉得周飞羽估计也和我脱不了干系,所以提醒我。
可惜事实可能会让他大跌眼镜。
“所以你不觉得反感吗?”我有心和他开玩笑。
“反感?完全不。”他双手一摊,开口他仍然是那个金句频出的男人,“毕竟这一切——关我屁事。”
我感觉他博士没毕业真的不应该。
256.
我被罗安捆在床上,手脚都被束缚住了。
“宝贝,你说了今晚要补偿我的。”偏偏始作俑者还摆出一副备受欺凌的可怜模样,“你不会是想说话不算数吧?”
“废话少说。”我头一次遭遇这样的对待,多少有点忐忑,“你想干什么?”
“想干你。”他倒是答得挺顺口。
说着罗安举着小剪刀开始剪我身上仅有的一小块布料。
“你早说我直接脱了不就完了,败家玩意儿。”我忍不住心疼钱——那可是条新内裤,我刚穿了两回,虽然说紧绷绷的不太舒服吧,但好歹也是花钱买的,虽然说花的不是我的钱吧。
总之我忍无可忍,扭头向周飞羽告状:“哥,你看他!”
没想到那人眼里闪着奇异的光,甚至还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没事,再买就是了。”
指望不上。
我又转向屋里另一位看起来老成持重的怀恩:“教授,你管管他!”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个带着链子的小圆球。
我的嘴被塞住了,舌头被阻碍了运动,说不出清晰的话,只能呜咽。
“崔崔,你脸红了。”罗安扳住我的脸,与我对视,“都红到脖子了……就这么喜欢吗?”
喜欢个屁。
“呜呜呜……”我瞪着他骂他,虽然也说不清楚话,但气还是要撒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他果然装傻,甚至得寸进尺地开始咬我的耳垂,“大点声?嗯?”
“艹……你这个……呜呜呜…Fu…嗯嗯嗯……”
“肏你?”他清晰地复述了我的话,完美地歪曲了我的意图,“你想要谁先?我吗?还是从简单一点的开始……”
他手还没抬起来,就被周飞羽一巴掌拍到了后脑勺上。
罗安差点扑倒:“Ouch!”
原本在一旁围观的怀恩:“撕……”
“你这么敏感干什么,我又没说是你。”罗安小肚鸡肠,一副要和周飞羽吵架的架势——当然他被怀恩拦住了。
“你少来这套,有意思没意思。”周飞羽回嘴。
他俩差点就地打起来。
“喂……呜呜呜……”
我蹬了蹬腿——合着没人管我了是吧。
没人管干脆把我放了得了。
“都怪你,崔崔都生气了。”罗安一把推开周飞羽,扑到我身上蹭,“不气不气啊崔崔,我给你暖暖身体。”
“呜哇呜哇——”
我够热的了。
我现在需要的是他把我嘴里这破玩意儿拿掉。
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什么,你说你已经湿了?我看看——真的哎,你看,你后面都流出来了。”
罗安开始了自己的独角戏,我放弃了挣扎,话也不说了,静静的看着他这个戏精一个人solo。
我以为自己已经经验丰富准备充足,但真到正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叫得像一只即将被杀的猪。
这也不能怪我,嘴里的这玩意儿让我无法阻碍声音的传递,喉间任何一点小动静都被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而再加上这样的反馈好像促进了那几个人的激素分泌,导致我得到的是一场……或者说几场,比平时还要激烈的性事。
穴口被撑到了极限,他们或单独,或两两组合,肉刃进进出出,我几乎没有中途歇息的时候,直到屁股里被灌满了三个人的东西,胸前的两点被折腾得肿胀,身上密布着情色的印记,这才被人从束缚中解救出来。
当身体被绳索牵绊住的时候,我连腿都合不拢,可解开了束缚,我却也没了抵抗的力气,只微微翻了个身,我能感受到一肚子滑腻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我身后流了出来。
两颌酸胀,我浑浑噩噩地感觉到自己失重被抱起,做了清理,又重新陷入干燥柔软的床褥,这才安心找了个舒适的怀抱酣然入睡。
真是漫长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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