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刚刚才真正地意识到,罗安也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之一。
他甚至是这里最大的领导,说话分量是要比其他两个创始人都要重的。
我为自己一直以来的轻浮感到羞愧。
“抱歉,我会把工作完成好的。”我冲他颔首,企图逃出这个令人压抑的地方。
“这周六,”他倒也没拦我,只是冲我抬了抬下巴,“乖乖在家等我。”
我隐约知道他想和我谈什么。
但我不敢往下深想。
毕竟现在他手上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
我用等待上刑场的心情遗憾地送走了周五,磨磨蹭蹭地回到家,疲惫加失眠,让我辗转反侧。等真正睡熟的时候天边已经有些发亮,而我还没来得及做完一个囫囵的梦,门铃就被按响了。
罗安一身寒气地站在门外。
我侧身让他进来,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家以巡视的姿态转了一圈,随后找了个地方坐下。
继周飞羽之后,我家迎来了第二个随意坐我的沙发却让我敢怒不敢言的客人。
“没睡好吗?”他带着皮手套的手冲我勾了勾,示意我过去。
我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但识时务是我这个人为数不多的优秀品质之一。
我听话地走了过去。
他的手隔着凉飕飕的手套摁在我脸上。
“正好,我最近也没有睡好。”他此刻的声音比外面的气温更冷,对我露出一副审视赏玩的表情,“Oh, look at you, poor little Eric.”
我被他的阴阳怪气冻得打了个哆嗦。
93.
我妈说,在公司挣得再多也是给别人打工,命都捏在别人手里,怎么可能逍遥快活,资本家又不是慈善家。
我妈说得对。
我早听她的话就好了。
被罗安摁在身下的时候,我前所未有地深刻认识到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话的内涵。
“崔,你在发抖。”
他挑起我的下巴,仍然没摘手套。
我被他逐渐加大的手劲弄得十分不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这么不听话。”他仍然穿着他那双能够包裹到小腿的满是铜钉的皮靴,翘着二郎腿,鞋尖地在我膝弯处,只微微施力,我就已经站不稳了。
“你这么不听话,”他重复了一遍,“那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我在他的压迫下失去平衡,仓皇地单腿抵在地毯上。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十分不好。
“不过既然知道回来……”他又掐住我的脸左右摆弄着,“也还是值得一些奖励的。”
我忐忑不已,甚至没有意识到我正在等待他的判决。
“自己把衣服脱了吧,乖。”
他放开我,脚尖虚虚地点在我的下腹处。
“不用挣扎,没有商量的余地,没有人能够救你。”
他仍然注视着我,神态却平静了。
他越平静我越害怕。
我甚至开始疯狂回忆这间屋子是否存在紧急逃生出口。
就算让我跳窗户也行。
94.
我就犹豫了一小会儿,罗安差点把我身上穿了好多年的旧T恤撕了。
我在要命还是要脸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虽然我觉得自己特别冤枉,我明明是按照公司规章制度请了假回家过了个年,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触了罗安的霉头他竟然要如此折磨我。
难不成他不喜欢过年?可他明明有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难道是他不喜欢吃饺子?可他另二分之一的母国意呆利也会吃带馅的主食啊。
这简直是太奇怪了。
我脱了衣裤,身上只剩下一条已经穿到很宽松了的平角短裤。
众所周知,这个程度的内裤是最好穿的,舒服不约束。
其实已经是我内衣中很像样的一条了,毕竟上面没有破洞。
脱到这个程度在室内即使开着暖气也还是会觉得冷了,我怎么也不愿意再脱了。
我在要脸和要命之间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过来。”他拍拍自己的膝头,向我发号施令。
反正事已至此,我就算他再不情不愿也只好照做。
伸头还是缩头,终归也要挨刀。
我如他指示的那样趴过去。
啪。
他一掌拍上了我的屁股。
隔着皮手套,声音格外响。
这节操掉地的声音甚至在屋里荡了荡。
我羞耻地捂住脸——这一个两个的,干嘛都跟我的屁股过不去?
它招谁惹谁了?
“我想它很久了。你呢?想过我么?”他打了我一巴掌,又开始意味不明地抚弄我那两瓣肉,甚至还沿着我宽松的内裤裤腿钻到了里面。
我被他摸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讨饶:“想了想了。”
“说谎。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信息,你一条都没有回过。”
他又给了我另一边一巴掌。
我快哭了。
他说的确有其事,但我觉得我可以解释。
如果我们不是这个姿势,我可能会说,我们不过是上下级的关系,我只不过是回家过了个年之类的。
但这些话,我通通都不敢说。
我觉得他有点玩上瘾了。
这打一巴掌揉两下,没几轮我就感觉到不对劲。
一个是,我腹部压着的他身上的某个地方好像有了变化。
一个是,我感觉我也有点不对劲。
“崔,你没有心。”罗安大概发现了我在开小差,指控我。
我欲言又止。
他像是玩够了,露出了獠牙,一把我掀起来扔到沙发上,解开自己的裤腰露出他已经涨到可怕的欲望,强迫我撅起腰,揉了我后穴两下就要强硬地把自己挤进去。
——我可是有几天没开荤了。
以他的尺寸,直接上我怕是要出事。
“慢点慢点,你先出去!”我一紧张肌肉就更僵硬,他就更难进来,“我家没有润滑剂!”
这玩意儿不是应该他自备的吗?
他倒是也听劝,估计也是不想见血,倒是撤后了一点。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往手套上吐了口口水,就往我身体里送。
……这是不是有点太敷衍了?
95.
没有人能阻止精虫上脑的男人。
即使同样身为男人的我也不能。
罗安终于还是把自己强行楔进了我的身体,还是借助了我厨房里刚买的橄榄油的润滑。
我一边趴在沙发上挨操一边心疼我买的齁贵的橄榄油。
他居然一次就用掉了三分之一瓶。
那可是特级初榨。
他似乎对我的屁股有一种莫名的迷恋,不是揉就是掐,要么就撞得响声震天。
我怀疑他有恋臀癖。
我知道我屁股是比一般男性大了点软了点,一个是遗传,一个是因为久坐不运动。买裤子的时候总要先考虑臀围。
可也不至于这样吧?
他不是gay吗?
我被他插得透不过气,他今天动作特别狠,比之前最狠的时候都还要狠,就像装了马达一样不要命地往我身上撞。我被他健硕的大腿撞得快散架,跪都跪不住了,又趴着被他顶了一阵。
最后他射了,我软了。
体验不怎么好。
不过能让他消气,我也算是死里逃生。
我等他从我身上起来,试图和他正经谈一谈。
没想到发泄了一波的他看起来情绪的确好了不少,两只手一只捉着我半软的前端,一只开始借着浑浊液的润滑往我体内转着圈地戳。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问他要干嘛,只好静观其变。
戳着戳着我忽然全身不受控制地一颤。
他动作停了一秒,继而变本加厉地往那个地方接连不断地发起攻击,甚至还加了一个手指,进进出出。
我被他搞得身体抖来抖去,最后哆嗦如筛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射出来的还是流出来的,绷紧的身体一结束就脱力地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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