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砚摇头:“老子前二十六年都是个直男。”
陆承听闻言,说了声好,便直接消失不见了。
037不理解:【你俩有必要吗?这种事不可以换着来吗?】
陆承听隐匿了身形坐在床角:【都三辈子了,你还没看明白吗?他根本不是真心想在上面,他只是在给自己做0找台阶下。】
037哑然,前三世,虽然每次思砚都会先放出要在上面的话,但事实上,他和陆承听有过亲密关系以后,就压根没提过一次反攻的事。
它想明白其中关窍,嘲讽的冷笑一声,妈的,小情侣的情趣罢了。
果然,不出三秒,就见于思砚眨了眨眼,对着空气道:“你出来,宝宝,我认输。”
陆承听便出现在他面前,一把圈住他的脖颈,将他撂倒在了床上。
接下来的一切,便是水到渠成。
陆承听在这方面经验老道,没用多久就彻底让于思砚接受了这种他过去二十六年从来没想过的快乐方式。
并对此欲罢不能。
只是这个世界有一点让陆承听意外,也让于思砚没想到。
那就是陆承听身为鬼怪,没有活人精气。
至少不用担心于思砚因异体蛋白不服而生病发烧。
事后,于思砚趴在床上,侧着脸看着陆承听,问他:“我感觉我好虚弱,你是不是吸我阳气了?”
陆承听吻他额头:“死了化成鬼,生生世世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于思砚闻言,就知道陆承听在开玩笑。
但他却有些莫名心动,问陆承听:“怎么才能化鬼?”
陆承听眸色暗了暗,为他解惑:
“凡人化鬼,一要看念,二要看命。”
“一念生而天地俱灰,只有死前有强烈的恶念,四柱之上火气或阴气又极重的人,才会有机会化鬼。”
于思砚沉默了。
阴气重这事儿,由不得自己做主。
但陆承听为何会在死前有强烈的恶念呢。
他伸手碰了碰陆承听的指尖:“陆承听,你为什么化鬼了?”
陆承听并不打算把与自己无关的事说出来惹于思砚伤心。
他握住于思砚的手,目光温柔地看着他:“我死很久了,并不是所有事都记得。”
但即便陆承听不说,于思砚也能大概猜的出,该有多痛苦的经历,才会让陆承听怨念这么都不散。
陆承听的猫尚且能那样轻松的解决掉一只厉鬼,更遑论陆承听本人。
最不济,陆承听也在鬼将之上,少说千年修为。
他吻着陆承听的指尖,问他:“你很厉害,对吗?”
陆承听摸摸他的脸颊:“必保你平安富贵,百岁无忧。”
第105章 阴婚9
有地方的传言,会说阴婚损阳寿。
虽然于思砚和陆承听相识短暂,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陆承听说会保他百岁,自己就不会只活到九十九。
时也命也,于思砚也没想到,自己活到现在一直遭鬼怪迫害,如今竟也有一天躲进了鬼怪的羽翼下,受其庇佑。
第二天于思砚醒来时,陆承听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伸了个懒腰,昨晚睡前还酸痛难忍的地方,此时已经完好如初,甚至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还在自己脖子上,发现了一枚玉佩。
其上雕刻极为细致精美,并非属相或菩萨,而是一柄剑。
不用问也知道是陆承听给他的。
于思砚吻了吻那枚玉佩,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下床穿衣洗漱,给陆承听上香。
一出来,就看见了一脸八卦看着自己的于洪。
“新婚头一夜,感觉怎么样?见着人了吗?”
于思砚说谎:“没什么感觉,没见着。”
看着于洪还要再开口,连忙道:“我要去上班了师父,时间来不及了,晚上回来再说!”
说罢,也不管于洪反应,随手拿了个包子,便逃出了家门。
他跨上自己的摩托车,刚带好头盔,便感觉到后座轻微下沉,随后一双手臂就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于思砚乐了,他又摘下头盔,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很快,便感受到一道柔软的触感,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他满足的长出口气,戴上头盔,骑着摩托,穿过早高峰拥堵的车流,飞驰向办事处。
一进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阿瑶。
“早上好啊,砚哥!”
于思砚下意识向身边看了看,敷衍道:“早。”
然后绕过阿瑶直冲办公室。
阿瑶跟在他后面大喊:“你敷衍我啊!狗东西!”
于思砚不理她,一头扎进办公桌上。
屁股都还没坐稳当,就被阿瑶一把提住了后脖颈。
“每日一问,谈恋爱吗?”
办公室的同事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头都没抬一下,默默做着各自的事情。
陆承听此时正靠在于思砚办公桌上,闻言,眉梢一挑,伸出腿就踩在了于思砚脚背上。
于思砚嘶了一声,连忙道:“不谈,我结婚了。”
办公室里没人当真。
于思砚为了拒绝阿瑶,已经找过了无数奇形怪状的借口。
阿瑶也不信:“昨天才喊着老子不结婚,今天就说已经结婚了!骗鬼啊你!”
于思砚矢口否认:“我从不骗鬼!”
阿瑶一愣,没忍住骂道:“你这是他娘的什么重点啊!”
于思砚轻咳一声:“这就是最重要的重点。”
陆承听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笑出了声,并轻轻踢了踢于思砚的小腿。
阿瑶气道:“你真的,你说你弯了,都比你一夜之间结婚了可信度高。”
于思砚坦诚:“没错,我弯了。”
阿瑶更生气了。
目前国内同性婚姻法的通过还没被提上日程,于思砚一会儿说自己结婚了,一会儿说自己弯了,显然就是在胡言乱语。
她给了于思砚一拳:“今天不答应是吧?我明天再来问。”
陆承听抬脚踩在小于身上。
于思砚打了个激灵,差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双手合十对阿瑶鞠了一躬,郑重其事道:“求放过,大小姐,不开玩笑,真有男朋友了。”
办公室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将目光投了过来。
然而,还不等大家来得及八卦,于思砚,阿瑶以及另外一名警员,就被传唤进了办公室。
陆承听没跟着他进去,只坐在于思砚办公椅上看着办公室的方向,若有所思。
不出所料,于思砚就是在这次出差办案的过程中碰见了严契安,并被严契安所救。
陆承听在想,该如何尽早将两人的命换回来。
这么多年好处不是白占的,于思砚这么多年的苦也不是白吃的,如果不是因为换命的事,于思砚的父母现在也该健在。
严家在做事的时候,没有考虑过于思砚一家三口是否无辜。
陆承听自然也不会管什么根株牵连。
严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于思砚和阿瑶三人接到了一份特殊任务。
市局下属的某偏远乡镇派出所单位昨夜凌晨向市局拨打了求救电话。
电话内容极为诡异,没有人说话,只有仓促的脚步声,和拖拽重物的声音,以及刀在案板上剁肉的声音。
如果电话来自于个人,那局里或许会怀疑是恶作剧。
但拨打电话的号码,却实实在在是乡派出所的公务电话。
市局这边的值班人员听不到有人说话,便将电话挂断又回拨了回去。
依旧如此。
等第三次拨打回去时,对面传出了一阵女人低笑的声音,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市局再尝试回拨时,那边就彻底断了信号。
那片村落在几重山包围的中心圈里,距离市局实在远。
市局接到报警电话后,没法第一时间赶去现场,只能联系到了较近的镇警务人员去协助处理。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一批前去救援的警务人员,在半小时前,也彻底失去了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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