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的胸膛剧烈起伏:“我是没有羞耻心,一个供人取乐的玩具为什么要有羞耻心?!”
林斐冷笑:“合奸?哈,这个词用得真好。他强奸我,我当然要向他要点好处,不然呢?报警,然后被丢进雷米尔家的鲨鱼池喂鲨鱼吗?!”
林斐的手指向维德的心口:“你知道我的生存之道是什么吗?”
“看人生一点点腐朽,当下的那一刻就是最好的那一刻,所以别反抗,别挣扎,因为没必要。”
在林斐年幼时,对于自己的人生,他就有着模糊的不妙的直觉,他总能闻到一股甜腥腐朽的气味。随着年岁增长,他遇到了许多事,许多人,在和他们的碰撞中,那颗幼稚的心逐渐长大,林斐终于知道那股腐朽的气息来自哪里了,那来自于一颗果核已经腐烂的果子。
主动追求维德是他少有的冲动之举,寻找父母的踪迹也许是身体出于自救给大脑下达的命令,在某些人的花言巧语下,他也曾偶尔相信“未来会变好”,但人生大多数时候,林斐选择等待,他只有等待,等待一切随着时间流逝彻底烂掉、坏掉。
林斐的手指用力地点着维德的胸膛,像是要刺穿维德的胸膛,刺穿胸膛下那颗跳动的心脏:“维德大少爷,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知不知道你说的每个字都让我由衷的觉得可笑,你知不知道唔——”
捂住林斐的嘴,维德眼眶泛红:“闭嘴!”
他最讨厌,最讨厌林斐说什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到底要怎样才是一个世界的人?!明明他就在林斐面前,肌肤相贴,做着最亲密的事。
明明是林斐自己,在他们之间建造了无法逾越的高墙,林斐认定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林斐可以和阿雷斯特那个烂人坦诚相待,但从来不跟他说一句真话。
维德捂住林斐嘴巴的手逐渐用力,有时候,他真的想把林斐的心脏剖出来,剖出来,放进他的胸膛,让两颗心脏紧贴,到那时,他们是不是就是林斐口中说的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一只手按住林斐的腰,维德粗硬滚烫的物什抵上林斐液体横流的穴口,敏感柔软的地方被烫得难耐地收缩,仿若邀请。
维德并没有立刻进去,虽然已经做过扩张,但那里要吞下他的性器仍然很艰难,所以他只是用龟头不断顶撞研磨穴口。
林斐被他撞得整个身体一晃一晃,大腿内侧肌肉痉挛,被体液弄得一塌糊涂,闷哼一声,林斐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
龟头挤进了窄小的穴口。林斐不应期还没过,穴道口艰难无比地吞下巨物,痉挛着收缩,性液失禁般从深处一股又一股流出来,浇灌性器。
维德捞起林斐的腰,性器慢慢地凿进去,同时抓住林斐的一只手,强迫他去摸他们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又怎样。林斐·温莱,是我在肏你。”
维德用力挺腰:“骗子!林斐·温莱,你这个骗子!”
林斐断断续续呻吟,吃力地扬手再次往维德脸上扇了一巴掌:“维德·卡奥菲斯,……骗子,你才是……你这个、道……貌岸然,装腔……,装腔作势的、骗子!烂人!”
林斐的巴掌落在维德脸上,实实在在激起了他的凶性,他的动作于是愈加大开大合,用仿佛要将林斐肏死的力度狠命干林斐:“林斐·温莱,你可真会打倒一耙,一直在骗人的是你吧?!”
林斐的身体一下子软了,没力气打人,手跌在床单上,反手攥紧床单,他脖颈后仰,承受不住地哭喊起来 :“王八蛋,维德你这个……我要杀了你!”维德一点也不放轻力道,干得林斐汁水淋漓、高潮一次又一次,一边还要恶狠狠地骂:“是,你跟阿雷斯特才是一伙的!”
“你对他坦诚相待,对我遮掩欺骗,你们合起伙来骗我,把我当傻子耍,如果我没有发现你们的事,把你娶进门,你还要继续骗我,继续隐瞒自己的性别,继续背着我和他偷情是不是?!”
“林斐·温莱,我当初就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你!”
身下极致的快感让维德低喘一声,他咬牙切齿说:“我当初就应该把你关进卡奥菲斯家族的底下囚室,让你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张开腿,天天挨肏!”
用力猛顶,维德射了出来,林斐双腿夹着维德的腰,贴着维德汗津津的腰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一抖抖,明显也高潮了。
压在林斐身上,维德沉默了一会,沙哑着嗓音说:
“还记得那次,我对你说,我马上就要繁殖热了。我不要求你为我做精神安抚,只要你待在身边陪我,你作为一只劣等雄虫,却装模作样地说你一定会帮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嗯?你和阿雷斯特背后笑嘻嘻地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可能会害死我?你单独和繁殖热的我待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身处繁殖热的高级雄虫受到刺激,可以轻而易举撕碎任何虫族?””
“你根本就是……”没等林斐缓过来,维德又插了进去。
空虚的地方被重新插入,莫大的满足感下,林斐闷哼一声。
眼瞳失焦地盯着上空某处,被又插了好几下,他才略微反应过来,喉咙里溢出压抑紧张至极的“咯咯”声:“我不欠你。”
“那天、我吃了……很多药,很贵、很高级的那种药,”林斐的神情看上去并不清醒:“我从阿雷斯、特那里偷来的。吃了以后……不止生理上……更像雌虫,还能模拟精神安、抚的效果。”
林斐的声音发着抖,语调飘忽,像是说梦话:“你,实在不行……那天楼下,还、还有阿雷斯特雇佣来的、一只高级雌虫,我死、了,就让他来给你、做——”
“林斐!”维德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他盯着林斐,牙齿打颤。
什么叫“如果我死了,就让那只高级雌虫来帮你做精神安抚”?
维德心中怒火中烧,额角却流出冷汗,他——林斐——就是这样漠视自己的生命,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对别人残忍,对自己更残忍!
“你欠我,”或许出于愤怒的情绪,维德的声音哆嗦得不成字句,
维德掐住林斐的腰,一下又一下用力插入,水声黏腻,林斐的腿无力地张开,中间交合处泥泞不堪。
林斐:“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道貌岸、然!无耻!”
维德抱住林斐,交合中两人无比亲密地交缠在一起:“林斐·温莱,是你主动招惹我的,你欠我一个解释,欠我一个孩子,欠我一辈子!”
用力凿进林斐身体深处,那孕育生命的柔软存在被雄虫的精液灌满,林斐的小腹慢慢隆起,肚子涨得难受,维德却不拔出性器,精液被堵在里面,一点也流不出来,林斐气得眼泪直流,濒临崩溃,哑着嗓子骂维德:
“出去!狗、东西!”
“滚开!我不欠你!我不、欠你!我……凭什么、啊,我凭什么给你解释?!你算什么……狗东西!”
维德挺腰,在仿佛无穷无尽的性爱中,林斐的声音变成沙哑的喘息:“不要,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眼前的画面再次摇晃起来,林斐的腿无力滑落,被维德握住,分开,门户大开。
不知道过去多久,林斐被操得大脑都迟钝了,张着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维德的动作却慢慢停了下来,林斐听到维德的声音:“有用的。”
“什么?”林斐盯着吊顶。
维德微微抬起头 :“你刚才说,就算解释了也没用?”
林斐意识到这句话可能是他刚才无意识喊出来的。他为什么会喊出这句话?林斐心中有一丝疑惑。
维德说:“有用的。”
还没想出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林斐急着反击,冷笑:“你当年不也没听我解释?维德、你就是个混账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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