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脱离经纪公司和父亲让林斐·温莱松了口气,然而阿雷斯特这个恶魔的出现却让林斐的生活再次陷入困局——在这件事上,林斐·温莱并不算完全无辜,一开始正是林斐·温莱主动去招惹这个恶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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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温莱身上的味道好香,好像比尤里安还香!”
“上次他从我身边路过,看了我一眼,你们说,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该死的,你们不要说着说着就发出该死的信息素!”
躁动的长翅期的雄虫吵吵闹闹,午后的阳光洒进窗明几净的教室,年轻雄虫们青春的面容也如阳光般明亮灿烂,跳跃着勃勃生机。
“砰——”门被突然拉开,响亮的声音一下让场面陷入凝滞,一个有着火红色头发的高级雄虫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
相比其他还未完全发育好的雄虫比,他高大俊朗得能让他们自惭形秽。
嗤笑了一声,他来到座位,拿起桌上的门卡,“一个长得还行的弱智就能把你们迷得团团转?”
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有些瑟缩的雄虫们,“不要让我再听到你们将尤里安和林斐·温莱放在一块进行比较,”高等级雄虫的等级压制让那几个之前嘻嘻哈哈的雄虫直冒冷汗,他们忙道:
“林斐·温莱怎么有资格和尤里安相提并论,我们刚刚说话没过大脑,”年轻雄虫们连忙附和说道。
阿雷斯特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见阿雷斯特离去,那几个雄虫才长吁一口气,其中一个埋怨道:
“你刚才瞎说什么,尤里安可是目前最有可能分化成次级虫母的贵族雌虫之一,林斐·温莱再怎么漂亮好闻,也不过是个平民雌虫,把他俩放一块,也真是……。”
“阿雷斯特也太恐怖了,随口说说罢了,我刚才以为他要杀了我呢。”一名雄虫心有余悸。
“尤里安可是所有家族翘首以盼的新娘,如果阿雷斯特能战胜卡奥菲斯和梅菲斯特这些家族,尤里安可就是他的雌虫了,别人说你的雌虫你不生气?”一名雄虫撇撇嘴:
“别说这个话题了,我可不想惹那些家族生气……”
“对了,阿雷斯特说的'弱智'是什么意思?”
“都说别讨论这个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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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渐沉,橙红的太阳跃动着最后的光芒,回光返照似的迸发出积攒了一天的最后的光辉,远处的都市与更远处的群山被余晖模糊了边缘,笼罩于暮色苍茫中,巨大的落地窗犹如一副油画框,框住这副落日之诗,也框住了室内正低头看书的男孩。
刷开门禁,走入宿舍,阿雷斯特眼前便映入这一画面。
大步走了过去,他抽走林斐·温莱手中的书,赫然是一本中学课本,上面有一些歪七扭八、圆滚滚胖乎乎的字迹,透露出自己主人在书写一事上的生疏。
将书往地上随便一丢,阿雷斯特揽住林斐·温莱的腰肢,将林斐按倒到沙发上,他像是嗅到肉骨头的枸一样,将头埋到林斐的颈间,在他的肩颈、胸腹流连,一双大手牢牢将林斐钉在沙发上,林斐纤细柔韧腰肢微微挣扎,却像是砧板上的鱼一般,动弹不得。
抬手按着阿雷斯特的肩膀,林斐·温莱艰难地仰起脑袋,“喂,”他略有惊恐地盯着阿雷斯特渐渐泛出荧光的眼睛和从口中探出的狰狞且锋利的口器,惊恐地使劲拍了他几下:
“不行!你——你变回去!”
已经习惯阿雷斯特忽略自己的行为,林斐也并不打算只靠无力的语言制止,努力释放出一点雄虫信息激素。
“嘶——”阿雷斯特不耐烦地皱眉,抬起头,狠狠瞪向林斐·温莱,“收回去,恶心的味道。”
林斐·温莱挣扎着坐起来,小口喘着气,缓了一下后,不甘示弱的回瞪,“这么恶心你倒还下得去嘴。”
将胸前的衣服快速整理了一下,林斐·温莱平复完气息,“今天不行……”他撇了撇脑袋,手放在胸前,是一个防御的姿态:
“你的原初状态,我受不了。你上次……弄伤我了,痛了好多天,现在也没好。”
第4章
阿雷斯特的手掌贴上林斐的小腹,缓慢摩挲了几下:
“这里痛?”
手掌上移,从腹部移到林斐单薄的胸口,在左胸往下一点的位置,用了力气按压下去:
“还是这里痛?”
单薄的卫衣下,林斐的身躯因这暧昧又凶狠的抚摸瑟瑟发抖,尤其当对方的手掌放在林斐左胸口的位置——他新生蜜腺所在之处,强有力的刺激让林斐不由自主地打颤,绿宝石般的眼眸被薄薄的泪水覆盖,睫毛沾上泪水被打湿后粘结起来,漆黑如鸦羽。
因为长年服用某种能使雄虫在生理状态上更偏向于雌虫的药物,林斐直到中学仍然没有迎来长翅期,也没有像其他雄虫那样,迅速脱离单薄矮小的幼虫形态。
林斐了解药物过量带来的后果,也习惯了药物带来的眩晕、迷醉、疼痛、混沌,但在他的设想中,这一切并不包括生长出伪蜜腺。
一般雌虫的蜜腺位于背部,林斐的假蜜腺却生长在左胸口,这个蜜腺无法分泌虫蜜,但能产生强烈的香味。
最开始发育的时候,这个地方每天都红肿得不像话,轻轻触碰都会使身体产生巨大的快感和疼痛感,可为了遮盖味道,林斐又不得不每天往上贴阻隔贴。
阿雷斯特自从发现这个地方,每次做爱都会不停吮吸啃咬这里,可这个蜜腺再怎么香,也不会产生虫蜜,陷入狂热状态的雄虫不会记起林斐没有产生虫蜜的能力,只会因为没有虫蜜,更加疯狂地索取。
上次,阿雷斯特甚至因此失控,直接化成原初形态,口器、复眼、跗节、足翅,锋利坚硬的足肢和强健华丽的翅膀将林斐·温莱禁锢在性爱的牢笼,无处可逃,可怕的口器几乎要把林斐的假蜜腺弄坏,阿雷斯特以一种几乎要杀死林斐的态势冲撞、出入林斐的身体,最初尚能感受到一些快乐,后面却只有连绵不断、刚健凶猛的疼痛。
如果林斐能转换成原初形态,或许不至于使这场性爱如此痛苦,可没有经历化蛹、长翅、羽化等阶段的林斐,只能勉强地化出毫无战斗力的初始翅、残缺柔软的甲壳。
回想到上次凶残的性爱,林斐脸色白了白,抓住阿雷斯特的手腕:
“不过是劣质化学产品催生的蜜腺,也能轻易诱惑阿雷斯特少爷?这就是您对尤里安少爷的忠贞?这就是你作为虫母子民的忠诚?”
阿雷斯特带着戏谑的表情冷了下去。
他操林斐·温莱操得很爽,很遗憾没有早点捉住林斐·温莱的把柄,早点把林斐·温莱带到床上,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轻易被一只甚至不是雌虫的劣等雄虫引诱,他也并不愿意将鳞翅——虫族最为其强大且宝贵的武器展露给林斐·温莱,至于将林斐与尤里安甚至是虫母放到一块,简直就是对他阿雷斯特的侮辱。
翅是力量的象征,也是虫族最私密的部位。
对于雄虫而言,翅只有三个用处:在战场作为武器、在虫母神殿展翅表达对虫母的忠贞、和雌虫彻底结合时禁锢、守卫雌虫的工具。
把虫翅最柔软、绚烂的一面展露给炮友而非妻子这种事,听上去似乎很不明智。
阿雷斯特扣住林斐精巧的下巴,眼神有些不屑,“忠贞?”他像是感到好笑,“操一个劣等的、贪婪蠢笨的、靠滥用药物获得雌虫身份的雄虫,和使用性玩具缓解繁殖热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顿了顿,“你或许比性玩具贵得多,还没那么耐操。”
林斐·温莱幽幽道,“那你别操了,放过自己不好吗。”不要一天到晚发情的公狗一样往我身上蹭。
阿雷斯特轻轻一笑,鼻尖凑近林斐·温莱柔软的黑发,亲昵地蹭了两下,“明明是你太香了,害的我总是繁殖热,你最近又在乱吃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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