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亚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是开玩笑的,懂了吗?”
好一会,林斐才点点头,看他现在那副又乖又可爱的模样,维亚简直想笑,刚才那个牙尖嘴利理直气壮一口一个“我是婊子”的人是谁?是林斐的双胞胎兄弟吗?
维亚在心中给林斐盖上一个戳:真会装!
磨了磨牙,维亚捏住林斐的脸颊,语气恶劣:“如果想要你死,我不会把你喂鲨鱼,我会勒死你,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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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斐(指向维亚):他怎么突然变态了
第94章
“我可以走了吗?”见维亚渐归理智,林斐小心翼翼地爬起身,蹑手蹑脚地下床,一边再次小声提醒道,“录制马上就要开始了。”
维亚没有任何动作,似乎陷入了沉思。
林斐耷拉下肩膀,微弓起身,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踮起脚尖正欲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恰在此时,维亚伸出手臂,拦腰捞住了林斐,他侧过头,扬起下巴,似笑非笑:“走那么快干什么?我们不是还没好好叙过旧吗?”
林斐有些看不透维亚眼眸中的情绪,硬着头皮说:“以后再慢慢叙行吗?”
维亚的情绪远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但之前与现在情绪之间的巨大反差也让林斐疑心眼前的维亚会不会是一颗正在等待爆炸的地雷……总之,林斐希望两人的交流是在双方都彻底冷静后再进行的。
等维亚冷静下来,说不定就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么值得关注了,终究他们以前不过是星网上萍水相逢的过客,隔着一层光屏,寥寥几个月的工夫,哪里会有什么深情厚谊——维亚现在情绪波动这么大,大概是因为当初先提出离开的是林斐,他自尊受挫?
林斐胡思乱想着,维亚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彻底打断了林斐的思绪:“不。”
林斐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没等他张开嘴继续说什么,维亚倏地一只手揽住林斐的腰,一只手捂住林斐的下半张脸,堵住了林斐的下半张嘴,而后半拖半抱地强行把林斐“请”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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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亚的房间内——
维亚仍保持着一只手捂住林斐嘴巴的动作,借用肩膀与臂肘的力量把林斐顶在墙边,让林斐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迅速地扯下林斐的裤子。
林斐整个人如落入砧板的鱼,弹动起来,被堵住的口中发出含糊沉闷的呜咽声,他暴露在空气中白生生的腿不安地踢动,却被维亚一把握住大腿固定住,维亚如同玩弄球形关节人偶般直接掰起林斐的大腿,林斐的大腿呈一百八十度打开,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
维亚眯起眼眸,他眼中看得一清二楚,与记忆中的腿林赛毫无二致,林斐的大腿内侧有几条杂乱泛白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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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网友时,“林赛·希尔”给他发过许多私密照,在两人相识的后期,有一天,他发来的其中一张大腿照让维亚看出了不对劲,虽然他利用角度刻意遮掩住了,但维亚仍能隐约看出他的大腿内侧贴上了医用止血绷带。
在维亚的强势追问下,林赛只能向维亚承认自己的大腿受伤了,对于这个伤口,林赛给的理由是,自己不小心摔伤了,没注意到地下有碎玻璃,正好跌了上去。
维亚佯装接受了林赛蹩脚的理由,半威胁半哄骗地让林赛撕开医疗绷带拍照给他看,林赛虽然不情愿,却因为不怎么会拒绝人,又被维亚一通话术绕晕,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维亚自认见多识过,血腥杀戮在真正的权贵眼中不过是日常生活的阴影,可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刻,他的心却颤了颤。
本该雪白无暇的大腿上有几道伤口,看伤口,像是锋利器具造成的,伤口很深,止血绷带一撕掉,就血流不止。
为什么不去医院?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伤口?这么严重的伤口就拿止血绷带敷衍了事?
为什么会受伤?伤口到底是怎么来的?说是不小心摔伤的,分明是在骗人。
维亚见过比这狰狞恐怖数倍的伤口,可只有眼前的照片让他触目心惊,说得难听些,对面那个林赛·希尔一直给他一种没什么见识脑袋空空但又很会卖弄风情的花瓶废物既视感,这种空洞漂亮又没什么用处的小东西,应该被安置在他家的古董陈设柜里,隔着玻璃向世人投下无知天真的眼神,而不是莫名其妙弄得一身伤。
维亚再次动了见林赛真人的心思。
可是在维亚提出见面想法后,两人第一次爆发了争吵,说是争吵,看上去更像维亚单方面输出,林斐就像一个善于把头埋在沙子闭目塞听以躲避危机的鸵鸟,任凭维亚怎么威逼利诱都不愿意见面,还时不时地发几句完全超出他平时语言水平的冷言冷语,每一次都能精准踩中维亚的怒点。
后来两人将这件事含糊揭过,短暂和好了一段时间,但最终仍然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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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维亚依然记得当初林赛腿上那几道伤口。
林斐亲口说出自己是林赛,维亚心中掀起的波涛比任何时候都巨大,可他知道比起让情绪如不可控的洪流般乱闯,他还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验证,还有林斐这个人背后那些盘根错节不为人知的东西——他全都要了解,于是回过神的维亚不假思索地扒了林斐的裤子。
验证了林斐腿上的疤痕,维亚完全不意外,可他的心莫名再次震颤。
他捂住林斐下半张脸的手松开,视线从林斐的大腿处转移到他的脸上。
林斐的眼眶有一点红,是刚才挣扎时激出来的,被掰开大腿的羞耻感只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他脸上的表情渐趋平静,他挣脱不开维亚,只能就这样任维亚看,等待维亚的下一步行动。
见维亚盯着自己,他耸了耸鼻子,“看好了吗。”
维亚滑下的手紧紧箍住林斐的腰肢,他低下头,再次亲吻林斐。
林斐被迫扬着脖子接受,他两条细长的眉蹙了起来,双手不断抗拒地推着维亚的胸膛,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维亚身上他曾闻到的烈酒混杂莓果的香气又渐渐通过维亚与他紧贴的唇瓣袭来,好香,太香了。
林斐仿佛站在了悬崖边上,烈酒与莓果的香气幻化出的手捉住他的手脚,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推引、牵扯、引诱他跳下悬崖,他的身体被那香气浸透,变得软绵绵,而他的肚子中孕育出骚动的情欲,热意于中心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的身体彻底酥软,忽地如羽毛般从悬崖上飘落。
林斐抗拒推搡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修长纤细的手指不知何时轻轻勾住了维亚衬衣上的真贝纽扣。
分明闭着眼,忘我地亲吻舔舐林斐的唇瓣,维亚却立刻发觉了林斐细微的动作,他抓住林斐搭在自己胸口的手,二人的手交叠在一起,立时,维亚胸口的真贝纽扣应声而落。
二人同时睁开了眼,维亚于林斐碧色的眼瞳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眼前仿佛不是一双眼眸,而是一条流淌的碧色长河,他粼粼眼波下是未知的流体漩涡,它引诱维亚交付一切,亟待吞噬什么。
维亚的唇向下游移,从林斐纤长白皙的脖颈,滑动到胸前,林斐的衣物从肩头滑落,小小的乳尖因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翘起,维亚的舌缠绵地舔了上去,乳尖被包裹在湿热的口腔,林斐的胸膛不由颤了颤,他下意识要缩成一团,反而抱住了维亚伏在他胸口的头,像是一名鼓励汲取乳汁的孩子的小母亲。
维亚掐住林斐的腰,口中的动作愈加卖力,他听着林斐口中漏出的细碎的声响,耐心地取悦林斐的身体,以期之后的报酬。
他毫无保留地用他所鄙夷的、曾在贵族家庭、虫巢中看到学到的性爱技巧取悦林斐,甚至毫无保留地动用自己全部的精神力,去引诱这只生理上无法感知精神力的劣雄,并因此感到由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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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维亚是雷米尔家族的雌虫,可实际上,所有雌虫包括维亚在内都隶属于虫巢,作为雌虫,维亚当然为雄虫提供过精神安抚,虫巢告诉他们,这是雌虫的职责,是虫母赋予雌虫的礼物,但是,他却全然感受不到其中的快乐,他只觉得烦躁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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