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大爷!”阮乔又一拳砸上去。
只是这一次游策有了防备,把他的拳牢牢抓住。
眉目深邃的男人勾起一个邪笑,朝阮乔身前狠狠掐了一把:“我倒是第一次调这么辣的,宝贝儿,好好感受下,等会你就喜欢了。”
阮乔吃痛,他心里除了恶心和被压制的愤怒什么都没有。
“感受你大爷!”一向循规蹈矩的小孩儿屈膝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袭去。
游策闷哼一声,阮乔借机又狠狠踢他一脚:“给爷爬!”
他终于挣脱束缚跑到门口,扭头还想给人渣放一句狠话,可惜实在没台词了,憋了半天:“呸!”
阮乔出门后一路跑,摄影棚现在还没什么人,他也不想告诉别人自己遭受了什么。
他才十七岁,怎么能那样侮辱他,他好想吐。
阮乔愤怒又惶恐,他不知道去哪,直到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阮乔愣了一秒,身体下意识朝他飞奔过去。
秦濯得到回信后就决定带着吃
的来摄影棚看阮乔,他已经准备好被嫌弃多管闲事。
没想到小朋友却直直撞到他怀里,清瘦的胳膊紧紧抓着他的西装。
“宝宝,”秦濯条件反射地抱住阮乔,柔声问,“怎么了?”
阮乔再仰起头时眼睛已经红了,跟家长告状一样说:“游策摸我。”
又委屈又生气,可怜坏了。
秦濯脸色顿时沉下,一手抱着阮乔,一手给唐礼拨出电话。
很快,唐特助赶到,秦濯安抚地拍了拍阮乔肩膀,说:“带他喝杯奶。”
又低头和阮乔说:“宝宝,等我一下。”
说罢,秦濯朝阮乔刚跑出来的地方走去。
皮鞋一下一下在安静的摄影棚留下可怕的声响。
阮乔被唐特助带到门口,捧着热牛奶,隐约听见里面传出的咣咣动静,忍不住扭头看。
唐礼露出标准的微笑:“阮先生,不要担心,秦总一向有轻重的。”
咣!
咣咣咣!
阮乔肩膀一抖,又看向唐礼。
唐特助还是一脸八风不动的微笑。
没错,秦总这些年修身养性,非常自律有轻重。
只要别碰他宝贝。
秦濯没让阮乔等太久,出来时只是少了一件西装外套,身上其他地方都光洁如新,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生过什么。
出了这样的事,拍摄肯定要暂停,至少游策那个角色肯定要换人了。
秦濯摸了摸阮乔头发:“宝宝,想去哪。”
阮乔低着头没说话,刚发生这样的事,他心里实在是膈应得很,哪里都不想去。
秦濯没再问,直接带阮乔回了他们的家。
“我想洗个澡。”阮乔说。
秦濯拿了换洗衣物,给阮乔放好水,自己去了另一间浴室清洗。
阮乔泡在浴池内,洒了好多花瓣还是觉得脏,只要想到游策像条毒蛇一样侮辱他他就作呕,好像被人踩在了脚下,好屈辱,好恶心。
阮乔用力地搓着被游策碰过的地方,好脏,好脏。
他生气地拍水面,凭什么那么说他,凭什么!
浴室门被推开,阮乔连忙挡住胸口,慌张
问:“你干嘛啊。”
秦濯猜到阮乔会干什么,进来一瞬间看到身前红肿一片的时候还是嫉恨先前下手轻了。
“宝宝,很干净了,不要洗了。”秦濯穿着浴袍,直接跨进了浴池。
浴袍在他身后漂散开,阮乔眼睛不敢朝下看,坐着往后退了退,浴池再大,也有躲不了的边缘,他委屈说:“你出去啊,你也欺负我。”
“不欺负你。”秦濯抓着脚踝把人拉到面前。
阮乔身子后倒差点呛进水里,秦濯揽住他的腰。
他双臂还要挡在前面,却被秦濯一点点拉开,阮乔难堪出哭腔:“你不要看,好丑。”
“不丑。”秦濯低头吻了上去。
阮乔十指骤然缩紧,在秦濯小臂留下道道抓痕:“你……”
他脸颊和耳垂都红得滴血。水面刚好到胸口,他时而能感受到水波的冲撞,时而能感受到秦濯的柔软。
秦濯抬起头,英俊的眉目上还挂着水滴:“不脏了,宝宝。”
阮乔十七岁哪经历过这个,浑身都透着粉,色厉内荏说:“你快出去!”
毛儿都炸了起来,却像一块小软糕缩在一起,只有漂亮的脚丫踢在秦濯小腹:“走呀。”
秦濯再次把人捉怀里,按在浴缸边,哑声说:“宝宝,我们今天就想起来吧。”
阮乔知道秦濯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挣了挣:“不行不行,我才见你三次,我不要。”
秦濯强吻了上去。
阮乔懵了。
当下就扬起了巴掌:“秦濯,我不喜欢被强迫!”
秦濯看着他没说话,一秒后更凶地强吻上去。
阮乔举着手,他明明不喜欢这样的啊,可是巴掌却落不下去,最后变成拳头,生生把自己气哭了。
“秦濯,你真不要脸。”
秦濯吻他。
“秦濯,你是个大变态!”
秦濯狠狠地吻他。
阮乔哭得泪眼涟涟,秦濯把他眼泪吻掉,然后弄出更多眼泪来。
阮乔努力推拒:“你不要把舌头伸进来。”
秦濯束着他:“我还想把别的伸进去怎么办。”
阮乔:“我会咬你的。”
秦濯轻笑一声,终于温柔又不容抗拒地做了刚才说过的话,叹出令人耳朵发酥的气音:“宝宝,好好咬。”
浴池的水不断在添,也添不满洒荡而出的频率。
阮乔在意识恍惚时抱紧了秦濯,他不喜欢被压迫的,只是喜欢秦濯对他强势,只有秦濯,也只可以是秦濯。
最后一刻他咬在了那个熟悉的位置。
秦濯僵了下,捧起阮乔脸颊:“宝宝,你……”
阮乔笑了下,有气无力地叫了声:“汪~”
先生。
-
阮乔恢复记忆后遭遇了友情滑铁卢。
昔日好友一个两个都在他面前学当初的信誓旦旦。
我才不要和大变态住一个屋檐下!
结果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藏人家先生窝里了。
谁让人家有先生疼呢,先生派人来收拾。
“秦濯秦濯~”
阮乔记忆恢复后,从粘人精变成了超级粘人精,每天都要追着要亲亲。
秦濯一边在电脑上工作,一边扭头亲一下宝贝。
阮乔还不乐意,一弯腰一低头,钻进老板椅和办公桌之间的缝隙,面对面坐秦濯腿上。
“你说我要是又把你忘了怎么办啊?”阮乔枕在秦濯颈间问。
秦濯咬他耳朵:“忘一次超一次。”
阮乔被牙齿刮得养,咯咯笑着说:“要是那样也不管用了呢?”
“那就一直超,超到想起来。”秦濯电脑一关,把缠人精按在办公桌上,“先演练一百遍。”
-
之后阮乔定期做复查,恢复情况很好,医生几乎肯定地和两人保证,不用担心,绝不会再出现失忆的状况了。
阮乔这才彻底放下心。
盛晗还不清楚那天中午具体发生了什么,反正说是游策自己不小心撞倒了设备,国外养伤去了。
阮乔也没再提,跟新搭档和谐地完成了剩下的拍摄。
除了新搭档总是在不工作的时候对他过分客气和保持距离外,别的都很正常。
阮乔的生日将至,秦濯正在暗中策划惊喜,不料先碰上了惊喜。
一言难尽的惊喜
。
他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进院门的时候按了下喇叭。
一般这个时候阮乔和石榴都会高兴地扑过来。
然而今天只有石榴。
秦濯笑了笑,猜阮乔又在做什么黑暗料理。
打开门,刚要迈腿,却在看见静候门口的人时被定在原地。
“先生,我帮您换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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