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的人多得是,”秦濯捏着他小臂,低沉好听的声线贴近耳朵说,“能让我家小宝贝儿一路高兴,就是最好的资源配置。”
“秦濯,”阮乔耳热,拧他,“你怎么这么会当昏君呢。”
秦濯挑眉:“那你怎么喜欢咬和拧的都是一个地方呢。”
阮乔:“不可以吗?”
“可以,”秦濯不要脸地抓着人家手给自己揉,“就是怕以后咱们孩子吃奶抢不过你。”
“噗,”阮乔喷了,“你有病啊,你能喂?”
那画面简直太美了。
秦濯:“那可不好说。”
阮乔:“噗哈哈哈哈哈你好有毒啊。”
看着笑成一团的人,秦总心里骄傲地想,他可不光会当昏君,还是个会逗宝贝儿笑的好昏君。
漂流艇和救生衣都准备好,阮乔上去被秦濯从身后抱住,警告:“不许把手伸外面。”
阮乔撇撇嘴,这还用秦总说,他又不是小孩儿了。
工作人员发令:“准备好了,咱们就出发了!”
,二,一,松手!
哇哈——
身下好像突然悬空了。
漂流隧道前段极陡,速度极快,阮乔感觉自己在俯冲激流勇进!
细小的水花打在脸上,几个急转弯他都感觉自己要撞到岩壁了!
“啊啊啊啊啊!”
前面有一个水帘洞!
妈妈他没带换的衣服啊!
越来越近,阮乔紧闭双眼捂着脑袋往秦濯怀里缩:“不要浇我不要浇我。”
嗖——
漂流艇穿进水帘洞,四周彻底暗下来,
阮乔都做好被浇一脖子的准备了,结果,无事发生?
摸摸秦濯,好像也是干的诶。
再去看水帘洞,还再哗哗往下流水。
“它是自动的!芝麻开门!”阮乔兴奋叫起来,清亮的嗓音还能在山洞里听见回声。
好想再穿梭几遍啊。
不过又有了新的东西吸引他注意力。
微弱的光洒下来,阮乔左右看看没有什么,抬头去看
,顿时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萤火虫?”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萤火虫。
山洞高处飞着好多萤火虫,时而散开,时而聚拢,星星点点,像一片流淌的银河。
造物主有偏爱,好多存在天生就是浪漫。
“这是你想的吗?”阮乔看向秦濯,眼睛在暗处格外明亮。
“像不像星空,”秦濯没回答阮乔的问题,却揉揉他耳朵说:“阮阮,我读懂小王子了。”
阮乔愣了下,没想到秦濯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
他很早前说过,只有被小王子用玻璃罩保护起来的玫瑰才是小玫瑰,他不是。
秦濯问他那没有玻璃罩的呢,阮乔说会在宇宙射线中化成齑粉。
“我当时竟然以为自己听懂了,还给你修了一座玻璃塔。”
秦濯无奈失笑,他当时带阮乔来山上,满心以为玻璃栈道尽头的画室会打动阮乔。
他明明用了最坚固的玻璃材料,在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伤害阮乔。
他给飞鸟筑了一个金丝笼,还盼着阮乔喜欢。
秦濯:“我真傻,真的。”
“噗,”一句话让阮乔从酸涩的回忆中抽身,敲秦濯一拳问:“那你现在聪明了?”
秦濯从身后抱着阮乔,下巴垫在他肩上:“阮阮,以后我当你的玻璃罩。”
秦濯有些硬的鬓角蹭过脸颊痒痒的,阮乔嫌弃地笑说:“那你还是大笨蛋。”
小王子是因为在意小玫瑰才给她玻璃罩啊,愿意宠着纵着。
他需要的才不是秦濯的保护。
“Iamstrong!”阮乔说。
秦濯故意不解释,捏着阮乔下巴让他转头,两人呼吸交缠,秦濯说:“是啊,太笨了,让我吸点聪明气。”
阮乔推了推,没把大流氓推开,耳边是潺潺水声,余光是点点莹虫,秦濯在昏暗的角落吻他。
“阮阮。”秦濯轻轻碰他嘴唇。
阮乔应了声,不好意思说:“你起来,都看着呢。”
“谁看着?”秦濯笑。
阮乔伸手指:“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眼睛。”
“那多刺激。”秦濯又吻上来
,“要不要在这儿……”
“不要!”阮乔抗议。
秦濯说:“后边没人会过来了。”
阮乔:“那也不行。”这都属于半露天了吧,还是感觉随时会有人来。
秦濯细细吻着阮乔的脸颊:“这儿有回声,叫起来好听。”
单是一句话,阮乔耳朵已经开始烫了:“秦濯,你就是个s情狂。”
秦濯笑了笑,嘴上沾够光没再吓唬小孩儿。
算来时间差不多了,他说:“阮阮,你看。”
阮乔抬起头,还是那一片星空。
“看什么啊?”他问。
话音刚落,就发现了一些细小的变化。
飞来飞去的萤火虫开始朝着一些固定的方向移动,最后悬翅组成了一句话——
阮阮,生日快乐。
六个汉字在空中舞动着,阮乔嘴角忍不住翘起,心里像一块蜜化开。
今天是他的生日,来的时候他就想了,秦濯要送他什么礼物,是一次旅行吗?
竟然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小灯笼。
“你怎么做到的啊。”阮乔惊喜问。
秦濯:“秘密。”
阮乔央着又问一遍:“到底怎么做的啊,它们好听话好乖。”
“没你乖。”秦濯在阮乔脸颊咬一口,“喜欢吗。”
阮乔笑出来,浪漫是挺浪漫的,惊喜也是挺惊喜的。
就是吧,你不能细看。
看久了它就是加粗,加亮,加投影的金黄色PPT闪亮字体。
“哈哈哈哈哈,”阮乔把自己逗乐了,故意说,“秦濯你好俗啊。”
看了N部偶像剧,想了好久才想出来这一出的秦总冷笑:“没办法,赶不上你们小年轻的时髦了。”
“哈哈哈哈哈哈,”阮乔笑得更欢了,搂上秦濯脖子说,“那我就喜欢俗气的老男人。”
秦濯心里被挠一下,还冷着脸问:“谁老。”
阮乔只埋头笑,咋还不让说实话了呢。
“别笑,问你呢。”秦濯不依不饶揪着他后颈皮儿。
阮乔立刻没骨头求饶,好声安慰玻璃心的老男人:“秦总最成熟啦,碾压一众不靠谱的
小鲜肉,是最疼我的爹系男友啊。”
爹系?
这个词秦濯还是懂的,垂眸说:“叫爸爸。”
阮乔:“不叫。”
秦濯咬他:“叫不叫?”
“不叫不叫不叫。”阮乔痒得咯咯笑。
秦濯还要继续欺负人,小东西讨好地攀上他耳朵,小声软软地说:“晚上叫。”
秦濯嗓子一紧,要不是漂流艇快漂出去,他一定把刚才说要在山洞做的事好好做个两遍。
山洞出来后,漂流隧道的坡度变得缓了,他们慢慢悠悠往下漂,欣赏两边的风景。
阮乔靠在秦濯怀里问:“怎么想起把这里改成景区了?什么时候做的?”
修建这些不是短时间能出来的。
秦濯模糊说了个时间:“几年前吧。”
阮乔想,应该是他出国后不久。
他大概能猜到秦濯为什么这么做。
把曾经作茧自缚,禁锢自己也禁锢他的地方拆开,晒晒太阳,变成一个有欢声笑语的地方。
“不后悔吗,秦总,”阮乔勾着他手指说,“以后可没有别人找不到的秘密基地了。”
秦濯被他勾过去,捧着脸颊亲吻。
他早已经有了自己的小桃源,不需要任何避世之地。
情意都化在一次次亲密接触中,像春风里沉甸甸的花,阮乔被亲得舒服,眼睛水润说:“秦濯,我为什么那么喜欢跟你接吻啊。”舔了舔漂亮的唇珠,直白又热烈地说:“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你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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