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见这架势谁还能不明白这俩人啥关系,池洛一时都没控制住自己吃惊的表情。
秦濯竟然真的跟阮乔在一起了,还在全国观众面前公开了。
卢菲弯起眼睛:“恭喜恭喜啊。”
房车里座位不算多,先前卢菲的手提包占了一个位置,她正要腾座位把陈皓月叫过来,秦濯走过去说:“不用。”
他走到阮乔靠窗的位置,那只是一个单人座。
阮乔抬头看着秦濯,噘下嘴说:“换给你坐啊?”
不料还没说完,秦濯就把他拉起来又抱在腿上坐下,还一本正经说:“节约空间。”
这下不光嘉宾们挑眉,观众也都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总这么不拿我们当外人的吗!!!]
[我还没从他俩在一起的震惊走出来,小情侣竟然就开始撒糖了]
[阮乔被秦总抱着看起来好小一只啊]
[我竟一时不知该羡慕谁(流泪)(嫉妒)(扭曲)(阴暗地爬行)]
监视器后姜导泪流满面,秦总太给力了,这么为他们的收视
率做贡献,他何德何能请到这么有责任心的嘉宾啊。
早已识破一切的唐特助一脸麻木,姜导醒醒,您看这真的不是公费恋爱吗?
镜头前秦濯已经和其他嘉宾打过招呼,预想中担心的冷场并没有出现,姜导又松一口气:“唐特助,之前咱们还害怕秦总不配合,现在看来,秦总真的很随和啊。”
前几天刚因为打断老板调戏老婆而被扣工资的唐特助:“……您只要让他俩一直绑定在一起,我相信秦总干什么都会很配合的。”
姜导表示明白。
嘉宾到齐,这一期的旅途正式开始,他们的目的地是蒙族大草原。
房车后边靠窗有两个位置,中间隔一张小桌,现在一边坐着连体的小情侣,一边坐着池洛,别提多尴尬了。
卢菲前排的座位已经收拾好,池洛本想不动声色地挪过去,结果刚一起身,阮乔就叫住他:“小毯子别忘了。”
池洛:“……”我谢谢你哦。
憋着拿起小粉毯走人。
阮乔嗔秦濯一眼:“都是你,让人家都不好意思坐对面了。”
秦濯失笑,阮乔这个笨蛋估计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在黑他。
当时秦濯知道阮乔要去录《旅途》后问过他,问他想不想知道偷拍和放照片的事儿是谁干的。
阮乔当时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问我想不想知道?”
秦濯:“因为你知道了可能会有点不开心。”
毕竟要一起录制节目,抬头不见低头见,小东西知道了肯定要心堵。
阮乔想了想:“你都觉得我会不开心了,那我还知道干嘛。”
秦濯:“你倒是心大,连谁想害你都能不好奇。”
阮乔打了个响指:“这不是有无所不能的秦总护着我吗,我怕什么?”
秦濯被小家伙又嘚瑟又依赖的劲儿挠得不行,正要好好把人亲一顿,唐礼过来汇报工作,不扣他工资扣谁。
车上,一开始大家都在聊天,后来熟了就开始玩桌游。
现在是四个人在打麻将,昨天熬过夜的阮乔躲懒又缩到了窗户边,朝对面的大型粘人精吐槽:“呦,秦总也会自己好好坐着呀。”
秦濯:“看你太累了
,帮你心跳慢点。”
阮乔偷瞄了眼摄像头:“……”这人好不要脸。
车在宽敞的国道飞速行驶,两侧景致渐渐变得开阔,天空万里无云。
阮乔不知怎的想起来春生,陆然跟他提过,说最近春生神出鬼没的,挺长一段没见过了。
阮乔算了算,如果不是辞职,那这几年春生攒的年假几乎要被这一次用完了。
他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春生你看,好蓝的天」
没有回复,阮乔就继续发。
说自己现在在录综艺,还阴差阳错发现了太极门失传的百兽图,这副身法练完绝对神清气爽,以后见面要教给他。
「春生春生,你最近在干嘛啊,陆然说你老不理他哈哈」
春生终于回了,说「我在完成一些特殊的事情」。
「哇你都跟我有秘密了」
「好吧好吧,不问了,等我回来了咱们聚聚」
又是几分钟没有回复。
阮乔突然没由来地有些不安。
「春生,你到底在哪?你拍一张自拍我看看。」
漫长的两分钟过去,就在阮乔想让秦濯去查的时候,春生的照片过来了。
照片有点糊,像是没拿稳手机,但里面的青年看起来状态还不错,淡淡笑着,在室外一棵大树下,右手还比了个很傻的剪刀手。
阮乔笑了,放心下来开始调侃人。
「朋友,你这拍照姿势不行啊,好歹咱也是当过模特的人,回去给你集训一下」
「乔乔,旅途开心」
春生不是没事儿话多的人,阮乔便没在意,还在录节目,他好歹得给点互动,一直看手机不好。
他收了手机,再抬头发现窗外正在掠过一片片荒地,葱郁的绿色不见,只剩下贫瘠的暗黄。
阮乔忍不住感慨:“好好的草地怎么荒了这么多啊?”
秦濯看了眼,结合这片的风土人情说:“应该是过度放牧。”
阮乔歪了歪脑袋没吱声。
[阮乔真是蠢得厉害,这么一眼能看出来的简单问题也要问]
[呃,有的人就是看不出来吧]
[我突然好奇
,秦总这么优秀的人和一个漂亮笨蛋在一起真的会有共同语言吗?]
[大概率是没有吧……]
[嗐,老祖宗早就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放现在也一样,有钱有势的都不喜欢聪明的]
[现在网络人均985是吧,我就不懂了,怎么随便一句话都能被你们拉出来喷?]
[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少了]
[公众人物无知还不能被说吗?腿毛别洗地了]
[路人说一句,阮乔无不无知待定,但他眼界见识跟秦濯相差甚远是肯定的,这样俩人在一起不合适也是肯定的]
弹幕吵成一片,池洛看见心中暗喜,他就知道阮乔会崩人设,什么法语天才小画家,就是个笨蛋。
而毫无察觉的笨蛋还在惋惜:“怎么会这样啊……”
草场退化成荒地后想再要恢复是极其困难的,牧民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呢。
“产权和责任主体虚位。”秦濯说。
“你是说公地悲剧啊,”阮乔想了想好奇问,“自然资源确权还没有做完吗?不是都已经建立自然资源产权交易市场了?”
秦濯笑了笑:“地大物博,哪有那么快,试点能做好已经不错了。”
“这样啊,那秦总快给他们开发一个既能遥感动态监测又能自动解析地类的系统。”阮乔逗人的话还没说完,鼻子就被秦濯捏住了。
[阿巴阿巴]
[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吧?]
[土管人表示是我们的专业]
[土管?秦濯不是AI大佬吗?]
[朋友,秦氏地产了解一下]
[秦总知道的多我不奇怪,但阮乔不是艺术生吗?]
[艺术生也能懂这么多?]
[楼上你对艺术生有什么误解]
[别吵了,系友路过,阮乔一开始就是我们计院的,后来转专业去的美院]
[卧槽真假?]
[T大官网有历届录取名单,自己去看]
[计院不是T大分数线很靠前的几个专业之一吗?那阮乔的高考分数岂不是……随便扔一个普通学校都得是全校第一的水平!]
[他这么
厉害的吗?]
[就说秦总不会看上一般人吧]
[人家软不软笨不笨是人家小情侣相处的情趣,你们一堆外人天天给那说合不合适真是无聊透了]
[我就不一样了,你们讨学术,俺只觉得捏鼻子也太甜了吧!]
[哈哈哈真的!今天之前,我是不敢想秦总也会抱人坐大腿还捏鼻子的]
[红眼病快歇歇吧,睁眼看看人家多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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