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因加纳说,“下去。”
他的语调不高不低,不容置疑。
法师被赞沙玛尔握住,套弄得兴起,却没让对方接着弄,他止血的左手搁在黑发男人腿根,右手扼住男人的颈项使力,把对方推到自己身侧。
石台挤了两个人,身强力壮那个像是怕贝因加纳掉下去,没敢动得太过,他们侧身相对,贝因加纳臂弯撑起赞沙玛尔一边的膝盖,粗略套弄了几下,扶着自己的性器在穴口流连。
他们的呼吸一深一浅,法师的器官在赞沙玛尔臀缝缓慢地滑动,顶端蹭过两颗囊袋,朝着小口一点点磨蹭,留下一路被前液沾湿的痕迹。
那道深深的呼吸附近传来吞口水的声音,贝因加纳拇指按在黑发男人喉结上,那滑动的喉咙就凝固在那里,不上不下,忍受难耐的煎熬。
想要更多的赞沙玛尔在这场另一位当事人毫不急迫的折磨中彻底被弄湿了,刚刚被短暂揉弄过的入口没有放松打开的迹象,于是法师直接顶了进去,入口紧紧箍住他,他看到赞沙玛尔不停眨眼,手上的动作停了,只搭在他身上。
硬来的后果就是谁都不太好受,贝因加纳仍然扼着赞沙玛尔的脖子,没想剥夺他的呼吸,只是要他老实点。略微调整后,金发法师重新回到居高临下的角度,这个姿势能让他插得很深,即使对方不配合也一样。
然而赞沙玛尔不是不配合,他只是……在紧张。
男人握住贝因加纳的腰,抚摸他们即将相连的部位,试图沉下自己,渐渐放松。也许他身上的人现在是在生气,所以才强硬到试图横冲直撞,可这一切在已经习惯痛苦的赞沙玛尔面前不值一提,他觉得主君挺温柔的。
“贝因。”他舔舔嘴唇,大腿磨着贝因加纳光裸的腰侧,让他较为顺畅地进来,进而过了不一会儿就能一下插到底。
贝因加纳“粗暴”地磨过对方体腔内他刚刚找到的位置,赞沙玛尔这回终于呻吟出声,又把声音掐死在喉咙里,他的阴茎更硬了,戳在贝因加纳腹前,被他用来磨蹭了几下。
法师低下头,撩开对方脸上的头发,在他耳边说,“叫出来。”
赞沙玛尔紫红色的眼睛睁大,正在顶他的人只是小幅度地抽送,却像是话语有所力量似的,他断断续续地低吟,快感在体内某处积满。
贝因加纳开始顶弄,吮着他的体腔小心翼翼地收紧了,被比自己滚烫的身体包裹令他失神了一瞬,像是要融化在高热中,他的指甲划过黑发男人胸口,留下一些很快就消退的红痕。
“贝因。”赞沙玛尔又叫了一声,穴口箍紧他,在贝因加纳的目光扫来后又道,“主上。”
他似乎想得到回应,把自己迎上去。贝因加纳却拔出一点,然后插得更深,让赞沙玛尔完全吞下他,然后说,“修玛。”
他能感到下面的人电流般战栗了一瞬,而后又彻底放松下来,像打开了之前紧闭的闸。赞沙玛尔凑上去亲吻他,贝因加纳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埋在他的所有物体内,被吮吸,而欲望高涨的反倒是被插得正爽的那一个。
贝因加纳的体温和碰触看似像灭火器具,但接触过后才知道是冷油,赞沙玛尔的紫眸烧红了,上嘴去啃贝因加纳的脖子和肩膀,感受深处被碾磨的快感,发出含混的哼声。
法师的皮肤好像很容易就能留下痕迹,他脖子被嘬了一口,立刻就有一个吻痕大剌剌地印在上边,赞沙玛尔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对着主君的身体又咬又啃,去衔住他的乳首,被上面的人猛地一撞,猝不及防地跌回去。
那一截没有完全清理掉的魔锁连着的金属链条发挥了作用,法师轻轻握住它,缠在自己的手掌上,像握住一匹烈马的缰绳,在赞沙玛尔咬疼他的时候扯紧。
“别那么心急。”贝因加纳像在对付一个贪吃鬼,慢条斯理地喘息,抚摸赞沙玛尔灼热的身躯,这回他只是碰了碰对方的性器,顶端就颤抖着吐了精,彻底把两个人都弄脏。
法师抹了一点,就着他们下体相连的姿势,带着探究的意思尝了尝,笑着摇摇头,问身下的人,“想吃吗。”
赞沙玛尔不想,但他依然抬起上身,舔干净法师伸来的两根手指,水液润湿他的嘴唇,水光粼粼的两片唇瓣索求地接近,如愿以偿与上方的人接吻,让他将热意渡到这个清凉的人身上。
“您真是……”
黑发男人下身仍吸得很紧,贝因加纳毫不怀疑身下的赞沙玛尔能把人吸干,他锁住黑发男人阴茎根部,加快抽插的幅度,听对方抽着气,手抠在石台上喘息。
赞沙玛尔顺着问下去,“什么?”
男人的后穴彻底变得湿软,吞吐的样子好像有些可怜,但那满脸的欲求一点没有可怜的影子,贝因加纳甚至觉得再加几根手指肏进去都可以,但他没有尝试。
这是我的。贝因加纳心底传来很清晰的声音,因为被他插入而战栗的男人迎合似地抬起下身,汗湿的鬓发贴着脸颊,连带着眼睛好像也湿漉漉的,正在温顺地看着他。
赞沙玛尔能徒手撕碎任何生物的手指在抓着他的肩膀,故意在他身体各处留下隐蔽的指印,像是标记。男人的牙齿没有用来撕扯猎物,而是去含贝因加纳的手指,轻轻叼着他的指腹舔他,用脸颊和鼻尖蹭他的脖子和胸口。
这是一只被拔了爪子都能致人死地的凶兽,但是现在的赞沙玛尔能藏起那一身的凶器和锋芒只露出柔软的肚皮,只给贝因加纳,只给他看。
“您真的很好。您很美。”法师评价着,大概是跟所有沉迷性事的男人一个样,被影响了理智占领头脑的高地,只会用最原始的赞美组织语言。
贝因加纳在赞沙玛尔又一次吸紧他的时候抵着深处射出来,在对方有些茫然但巨大的兴奋中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把精液灌进赞沙玛尔的身体里。
高潮带给贝因加纳略带混乱的快感,他的蓝眸微微睁大,腿上被石台蹭出一片红印。
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用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难以控制的感觉了。
他所有的失控好像都是这个人造成的。
黑发男人夹着法师的躯体没有让他立刻退出去,那些体液没有流出,像真的被赞沙玛尔吃下了。
他借着贝因加纳的手又让自己释放了一次,一种并不满足但安然的表情浮现在赞沙玛尔脸上,他眨了下眼,瞳孔不知在他们的哪个过程中就变回原先的圆润,他支起身体回吻,试图再去索求一些津液和安抚。
“看来您现在这样,确实不是个伤员。”
没有虐待伤号,贝因加纳像是放心了,又好像已经忘了他们匆忙找这块地方干了这些荒唐事是为了什么。他擦净自己,把布巾扔给赞沙玛尔,省得自己又哪里没用对劲给人撩出火。
等这些都办完,贝因加纳最后一次顺了下黑发男人的头发,两人彻底分开,赞沙玛尔的目光却没有离去。
贝因加纳现在对着这双眼睛调整不出板着脸的表情,只好露出无奈的笑容说道,“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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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开车,这是排除干扰项的学术论证,是一本正经的实验=L=
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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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石虽离开地穴,但没有走太远,他大概能“预言”到那位传说中的赞沙玛尔不会被一个项圈和一条虫子绊住,即使这两样东西在过去对付虚无民中无往不利。
这个亚厄蛇人不知道是什么风把拉塔古恩的黑暗骑士吹来,可那个男人显然下定了消灭所有巨魔的决心,霜石对即将要失去一大票好用的打手感到惋惜,但他更想看看,赞沙玛尔到底强大到什么地步。
前任黑暗骑士总长班尔席里亲手培育出来的战争兵器,在已经没有战争可打的现在,不知是不是已经腐朽生锈了。
没过多久,正如霜石的期待,地表那些巨魔聚落开始出现骚动,纷纷拿起兵器冲入最近的地穴入口。他能想象到这片滩涂底下一团糟的样子,会不会血流成河?霜石认为这不是不可能。
亚厄蛇人在等待一场屠杀,结果梦魇滩涂这几天不知怎么,接二连三迎来不速之客。他看到一名海妖带着一个人类,循着那些顾不上隐藏的巨魔踪迹找到地穴入口,直接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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