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样的话,参与这场豪赌的所有人都是输家。
“如果毁灭不可转圜,让虚无魔巢的新主人更为温柔地毁灭这个世界,你们莫非真的更愿意看到这个结果?”
红糖叹息一声,抬头看了眼那轮头顶上的明月,“维恩朵露,是你让我出现在那里的吗。”
他的命运令他在这个时间与虚无民新的主君相遇,他告诉贝因加纳的话语,能让结果变得更好么?
这个问题现在没有答案,赛因精灵站了一会儿,而后渐渐走远。
卷三·血之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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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古因海姆神的人肉摄像头都就位了(。
第三卷 结束啦~谢谢大家的陪伴!群体大口啾咪=3=
明天开始第四卷 ,也是本文最长的一卷【壳中审判】,就是那种没开始这卷的时候这本还没过半,这卷完事后已经过半许多的那种最中间的一卷~嗯有非常酸爽的剧情呼呼呼www
趁大家在消化信息量的时候,暗搓搓搞一点额外注释(一直不太喜欢剧情外的注释,因为我觉得所有信息都在书中有效获取到才比较好orz)
不过这件事要下一卷后期才能提到,所以提前说一下~(不感兴趣直接略过,其实就是个背景设定,后面的剧情会慢慢引入)
关于毁灭世界和拯救世界。
牵扯到这本书所在的系列【星者与灾厄】,简而言之星者是拯救世界的人,灾厄是毁灭世界的一些存在。这个系列基本就写两件事,要么拯救世界要么毁灭世界。
这片星海(宇宙)有许多个只要存在就会使得星球死灭的东西,类比超巨大Max Pro自然灾害,而阻止这些东西毁灭世界就是星者的任务。
灾厄为什么要毁灭世界,它们是否是有意识地去毁灭世界还是完全依照本能行动之类的有千奇百怪的原因,本文连载到目前大家也能看出来,虚无之神洛斯特就是灾厄,被虚无民期盼将自己的神取而代之的贝因加纳是什么,显然也很明显了,也是灾厄。
至于虚无民是什么,这个后面的剧情再具体说吧(不是星者哈,星者只有人类才能成为)
所以这本的主要角色可能真的都是传统故事里的那种反派(x
然后就是红糖看到的多分支,这个不用在意,虽然看到的是有很多结局,但书中走的肯定是最HE(也是最艰难x)的那个,只是贝因加纳还没走到那里,所以道路没有确定而已。
不过小可爱们也不用担心,即使可能面临注定到来的毁灭,当中也有希望,毕竟这是HE,真的是HE!(强调
大家明天见~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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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人市集来了一位吟游诗人,颜色独特的浅橘色微卷长发和俊美温柔的外表是他的特征,当然,他的诗歌和优美的唱腔也是。
他弹奏一把有年头的古斯琴,唱颂古老的歌谣,讲那些故纸堆里的故事。珈蓝帝国巫师们的发迹史如果晦涩难懂,他便换成艺术加工过的豪门恩怨或是那些能够令人落泪的爱情诗篇。这个吟游诗人仿佛没有讲不出的故事,博学而风趣,一晚上能接连在好几个酒馆献唱,欢诉完全不同的诗歌,不知疲倦。
商主的代理人盯上他,邀请诗人日后过来演出,许诺令人咂舌的好处,称他们一定会盛情款待。女士们为他讲述的故事而沉醉,认为他一定也是个多情之人,但吟游诗人婉拒了她们的露骨热情,离开气氛因他而活跃起来的声色场,将纵情高歌的人群抛在身后,穿过小巷,准备离开市集。
不巧的是盯上吟游诗人手中一夜欢歌酬劳的人就在那里等着他,他们指指他装满帽子的钱币,又比了个充满恶意的下流手势,似乎想要人财两收,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
俊美的诗人乖乖把东西交上去,表现得十分顺从,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同伙兴冲冲地数着白晶片,在一旁看热闹,亡人市集的小巷子在夜里可不能钻,可惜这个外来者不知道。
为首的大块头粗鲁地摸着诗人的头发,将他扯向自己,迫不及待解开腰带,却听对方说,“你喜欢蜘蛛吗。”
“什么玩意。”大块头满身酒气地打了个嗝,把瘦弱的青年甩到墙上,扯吟游诗人身上破烂的斗篷,正对上他的目光。
长刘海下,诗人像是一对工艺品的琥珀色眼珠笑吟吟地望着对方,明明那么美丽,大块头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酒醒了大半。他觉得有些晦气,抬起手就打算给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一个耳光尝尝厉害。
突如其来的惨叫声从他的同伙那边传来,大块头回身看去,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无数黑乎乎的东西快速爬满同伙的身体,从他的耳朵和尖叫的嘴里钻进去。
是蜘蛛,帽子和白晶片不知怎么变成了漆黑的蛛群。男人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滚,嚎叫,被啃食,其他人全都被骇在原地,别说上去救人,他们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蜘蛛转移目标攻击他们。
“是你……!是你的巫术!”劫匪粗糙的嗓子破了音,去看吟游诗人,却像是被噎住了。
这个刚刚被他扯了头发的青年变了样,虽然头发和眼睛还是原先的颜色,但他的脸变得更有棱角,身量抽长,甚至比眼前的人还要高,不再有瘦弱的影子。
俊美的青年仍然用刚刚那种探究的语气问,“你喜欢蜘蛛吗。”
地上那具被一群昆虫啃食殆尽的尸体已经替他们无声地作出回答,劫匪们选择逃得越远越好,互相推搡着奔出窄巷,诗人看着他们逃跑的背影,在心中默数了三个数。
最后一个数字落地,无论谁跑在前面,所有人都像突然手脚不能协调合作,纷纷摔在地上。他们身上所有的孔洞都涌出漆黑的蜘蛛,滚动的黑潮只给他们发出轻微叫声的空隙,在料理这些不够幸运的人之后悄声退入黑暗。
吟游诗人捡起自己摔在地上的琴,擦拭上面的脏污,轻声说,“明明只要说不喜欢就不会死了,为什么不好好回答问题呢。”
他的前半句还裹在亡人市集的风中,后半句就已经出现在遥远的都城之下,诗人背着琴,哼着今夜偶然想到的即兴小曲,穿过拉塔古恩核心城的大门,却露出一副恹恹之色,仿佛对这里一成不变的景象感到厌烦。
他本以为自己深夜回来已经足够不打扰其他人,脚步声却从台阶上传来,他看到一身夜露的赞沙玛尔。
黑发的虚无民战士注视台阶下面的人,不是很惊讶,冲他撇撇嘴说,“你回来得真慢。”
诗人挑起形状漂亮的眉毛,“所以我幸运地在今天得到了你的迎接,修玛。”
“我没有来迎接你,凯因,迟到的人可不配得到迎接。正好,主上还没睡,你可以现在去见他。”赞沙玛尔叹了口气,他刚和贝因加纳吃完夜宵出来准备回去睡觉,经过窗外看到了他们迟到已久终于归来的大巫师,就出来了。
“好吧,所以为什么我喜欢在外面呢,因为外面不会有人不停催你干活。”阿卡什恩,虚无民唯一的大巫师郁郁地抱怨着,走上来敲敲赞沙玛尔肩头,“我们的主上是人类,真的吗?”
赞沙玛尔点头,无视阿卡什恩脸上一闪而逝的烦闷,然后说,“换身衣服,我们的大巫师不能穿着这一身寒酸的布料去见主君。”
“你知道我在大陆和星洲多受欢迎吗,我这套如果拿去卖,能有无数人抢着要。”浅橘色长发的男人指摘赞沙玛尔的肤浅,但还是一个传送术来到自己的房间,把只能用脚走上来的友人扔在身后,放下琴,换了一身行头。
跟喜欢露出自己手臂肌肉的战士不同,虚无民的法师里面一般穿的是覆盖住手臂的长袖上衣,如果忽略那些别着魔药或是施法材料小袋的宽腰带,上衣感觉都能跟长裤连体衣一样完全连在一起。
阿卡什恩的房间几乎和他几十年前离开时一个德行,只不过少了东西。他披上盖住脚背的繁复法袍,拉开门看到赞沙玛尔刚好不紧不慢走到门前,笑眯眯问他,“我的酒呢。”
“拿去给外城的人喝了。”黑发男人回答得理直气壮。
“给一帮人类,喝了?”大巫师重复着,再次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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