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轻轻的蹭动,唇齿在面颊、耳畔、脖颈的流连,钟岐云she尖所过之处带来的麻yang、颤栗让谢问渊呼吸蓦地乱了一分。
“钟岐云......”想要止住脖颈处传来的酥麻,他抬手想要推开埋首于他颈间、咬着他颈侧的钟岐云,却哪知将他紧抱的钟岐云顺势吻上了他的掌心。
随着亲吻落下的还有一声满含情yu的沙哑声响:“问渊......让我亲亲,就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只是他问出了口,却未等谢问渊应好或是不好,他挪到谢问渊跟前,左手搂着谢问渊的腰与他紧紧相贴,右手指尖缓缓挑动着谢问渊的发丝,任由发丝从指尖滑落。
他着迷地凝视着眼前的谢问渊,情不自禁地轻轻吻上了谢问渊的额头、眉眼、鼻尖......
最后的最后,他轻笑着喊了句:“我的谢大人啊......”话音落下,他对着觊觎已久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
理智已不知飘散何处的钟岐云,似乎听到一声轻叹,而后他察觉到紧拥之人的放任,钟岐云眼睛一红,急切地撬开了怀抱之人的唇齿,she尖纠缠到一处时,那柔软又私密的触感让他心跳如雷、血脉贲张,手悄无声息又没有章法的胡乱动作着。
吻,是个容易让人沉溺其中的东西。
炙热的亲吻呼啸着来势汹汹地冲击着理智,与钟岐云纠缠到一处的谢问渊,感觉得到钟岐云紧贴那处的躁动,他眼眸中已没了往日的淡然,一丝丝情re开始在眼中蔓延,钟岐云的唇she似乎在散发着难言的高热,这热度透过纠缠的she尖一点点传了过来,沉浸在炙烫地的亲吻中,谢问渊眼睛眯了起来,抬起手揽住了钟岐云的脖颈,让这两厢情愿的亲吻更是顺畅。
那是两人都从未有过的缠绵......
半搂半抱间,不知是谁先动了,待再次回神时,两人
已然倒在卧间绵软的床铺之上。
钟岐云悬在谢问渊上方,颤抖着手意预解开shen下心上人繁复的衣服时,门蓦然间被敲响了。
门外白兰出声道:“大人,沐浴的药水的药水已经备好。”
唇齿相依,钟岐云似未曾听见般还欲动作,谢问渊却是先回了神。
抓住钟岐云的手,侧过头避开了缠绵许久的吻,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平息下已经混乱的呼吸。
微微喘道:“钟岐云......你先让开......”
只是他说的话钟岐云却是不想去听的,更甚至被躲开又被制住了动作的钟岐云不耐地又追着想要吻上来。
谢问渊没有办法,只能用劲将钟岐云掀开,只是掀开不过须臾,他且才起身,招惹上的牛皮糖又赶着搂住了他。
谢问渊无奈,只能道:“我知道你听得见,你冷静些......你不是曾说要待你与心中之人比肩之时再向他表明心迹吗?怎地,这诺言现下就做不得数了?”
果然这话一出口,搂着他的人动作蓦然一僵。
他微微推开眉目纠结,忍得满头汗水的钟岐云,谢问渊心下好笑,但又有些暖意划过。
未再与钟岐云多说,他略微整理了有些凌乱的衣衫、仪表,便出声让白兰将水和汤药送进了屋。
白兰送了东西进来,就退下了,两碗解燥的汤药喝下,泡进凉水中缓了些许燥热,恢复不少神智的钟岐云,再抬头却未再瞧见谢问渊。
谢问渊不知何时离开了屋子。
此刻这偌大的房里除他之外就没了旁人,让钟岐云有些怔忪,似乎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黄粱一梦,谢问渊有来,但他只是送了汤药和沐浴的药用凉水罢了。
钟岐云忽而觉得太不真实了,谢问渊怎么可能忽然就亲了他?不单亲了他,甚至还差些和他滚了床单?
想到那唇齿相贴的感觉,钟岐云喉咙一动。他舔了舔唇瓣,似乎还能品到那甜到心坎的蜜意。刚平复了一些的呼吸又乱了。
是做梦吧,钟岐云眼眸颤动,回想着那不真实的一幕幕,瞧着触碰到谢问渊劲韧腰腹的手,钟岐云手缓缓沉到水下......呼吸粗重起来。
不是做梦还能是什么?
不受控制的qing潮退去,钟岐云换了干净的衣衫走出房门,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
夜已经深了,看到白兰时,却被告知谢问渊已经先一步离开了楚楼,回了谢府。
钟岐云琢磨了片刻,笑着对白兰说道:“我今日又未定下住处,又身无分文,只怕今日又要去大人府上叨扰一日了。”
白兰从怀里拿出一叠少说几万两的银票给钟岐云:“钟老板,这是您换下衣衫袖袋里银票。”
钟岐云并未接过银票,只笑眯眯地说道:“哦,我倒忘了,谢大人今日穿的衣衫没有袖袋,他方才让我替他装着,待会儿你直接给他便是。”
白兰一怔。
钟岐云往楼下走去,笑着回头望了眼白兰:“小白兄弟,那咱们这便走吧?”
白兰:“......” 第133章
钟岐云赶到谢府想要去寻谢问渊,又被管家告知谢问渊已经歇下了。
钟岐云在谢问渊房门前来来回回晃悠许久,刚才回来的一路上,他旁敲侧击、几次三番向那个白兰小哥询问楚楼发生的事,但,也不知该不该赞扬谢问渊治下有方,任他怎么询问,这白兰就是一个字也不告诉他,安静地好比一根会走路的木头。
他心下有太多事想要问问谢问渊,迫不及待地想要向谢问渊确认方才楚楼里,在那昏暗的屋中的人是不是他,急不可耐的想确认谢问渊是不是对他也有一分心意.....
可是,转悠半晌,初秋的晚风也吹了半个时辰,钟岐云终究还是冷静了下来。
就算确认了那又如何?就算那些亲密并非他一时神志不清的幻想,谢问渊既然先一步回来也并未与他将事情说清,那就说明,无论他心中如何看他,目前,谢问渊都暂且不会点明了。
如今朝中形势不妙,就算他不在京兆,但对于京兆城如今的境况却是知晓的。
在大晸朝呆了这么几年,又因谢问渊的缘由,钟岐云对朝中事、特别是谢家关注多了些,如此他也才隐隐明白,为什么魏和朝手握重权这么多年,却一直未能叛乱、颠覆朝纲。
只因谢家一直做了谭家天下的依仗。
说来也是奇怪,封徵帝虽是不喜武将,对谢家更是忌惮非常,谢成的忠勇封徵帝不信,但说到底如今他又离不得谢家的庇护。
因为他很清楚,能够与滔天权势抵抗的就是绝对的刀剑棍棒。
谢家近年虽被削弱了势力,但若是与帝王家手中的权力加持,那倒是能让魏和朝不敢随意动弹。
但是,这一次,回鹘来势凶猛,原本守在城中的谢大将军领兵西北,京兆城防守最是薄弱时候。
这一处魏和朝虎视眈眈,那一边张家背后筹备多年的人蓄势待发,还有那个隐忍多年笼络势力的太子......
钟岐云不知道京兆城的歌舞升平几时破碎,但他已经感觉,只待一个契机,巨浪便会倾泻而下。
而这危机之下,有他的心上人。
心缓缓静了下来,钟岐云明白,如今不是去添加混乱的时候,更不是谢问渊能去分
心的时候。
他想要助谢问渊,那就不该如此止步不前。
更何况。
望着前方灯火暗淡的房间,钟岐云心头微叹,更何况明日谢问渊还要早起上朝,他可舍不得扰了心上人的睡眠。来日方长,他想知道的,早晚都能够知道。
这般想着,钟岐云转身回了那间白日已让管家改做客房的房间。
钟岐云虽说解了药性,但酒确实还是喝得多了些,隔日起来的时候,谢问渊早已去宫中上朝,也不知几时才会回来。
睡了一夜,钟岐云越发觉得昨日的事实在太过不真实,兴许真是是那药物让他产生了幻觉。
不是说云南人到了吃菇季节时候也时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的钟岐云,随性就不再去思考。琢磨着昨夜想的那些事,他还是没有在谢问渊府上赋闲下去,向府上的曹管家说了下就离开了谢府。
所以,正午谢问渊回来时,原以为昨晚在他屋外徘徊许久的人今日还会守着等他回来,却哪里想到钟岐云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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